床邊,而我的身上則被數十根銀針扎的像個刺蝟。
‘臭丫頭,你可算醒了,這要是弄不醒你被我那老爹知道了還不活剝了我的皮!對了丫頭,我上次帶給你的藥你到底吃了沒呀?怎麼你的心脈沒有半點兒起色不說還越發的嚴重了?喂,丫頭!醒了就別再睡了啊!喂!丫頭!’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身子真的糟糕到一定程度了,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沒有精神,我只知道醒來了片刻時間我的雙眼就又無力的合上了,耳邊充斥進的都是乾哥哥抓狂和嘮叨的聲音,漸漸的那聲音也越來越遠。再次醒來是被背後一陣陣灼熱和身體內有什麼東西在遊走刺激醒的。
‘動了,動了,小姐動了!’是雙兒雀躍的聲音。
‘再不醒我就要內功盡失了!’聲音是身後的乾哥哥發出的。
‘誰不知道你功夫好的出神入化,給小姐護心脈很難為你嗎?’這是靜兒的聲音,哈哈,聽起來還是那麼酷。
‘薛大哥,小姐醒了應該沒事了吧?你也歇會吧,靜兒給薛大哥倒杯茶。’
‘哈哈,還是兄弟知道貼己人,不像那倆個丫頭,行了應該沒事了,說來這丫頭的身子怎麼成了這樣了,你們到底是怎麼照顧她的呀?’我迷迷糊糊間被身後的乾哥哥輕輕的放下躺平。
‘我們可沒有偷懶,你給的藥我都有按時給小姐吃的,只是、、只是、、’
‘小雙兒——只是什麼?’
‘只是、、’
‘算了,說來說去就只會說只是,對了,丫頭不是在王府嗎?為什麼到了這裡又成了王后了?我那個乾妹夫做什麼呢?別告訴我,我一路聽來的閒言碎語是真的!’
‘啊——我忘了給小姐熬藥了,我這就去。’我緩緩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雙兒逃命似地跑了出去,而那個一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用眼睛盯著剩下的倆個人等待著他們的答案。
‘寒大哥,我怕雙兒毛手毛腳的摔了東西,我過去幫她的忙,你們慢慢聊。’靜兒也很沒義氣的丟下寒夜跑了,頭出門的時候還用憐憫的眼神深深的看了寒夜一眼。說實話,如果我現在有力氣,我一定捂住肚子好好的大笑一番,就看那寒夜的臉因為乾哥哥的刻意逼近青一下白一下又紅一下再黑一下的樣子,就足夠我狂笑半年的了。
‘我、、我、、薛大哥,我好像忘了喂小潔吃的了,你也知道小姐心疼它呢,我們一會再聊、、’
‘寒夜!別告訴我你也想跑!男人大丈夫要麼就伸頭一刀,要麼就自己了斷。’寒夜生生的將邁出的腳又拉了回來。
‘薛大哥,其實、、有些事情我們也不明白的,你就別、、’寒夜後面的話是被某人握拳發出的“咯咯”聲壓制回去的,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寒夜的眼求救般的看向了我,估計他是希望上天能可憐可憐他,讓我剛好可以睜開眼睛看見無辜的他正被“惡勢力”威逼利誘吧?看來上天是真的很想我來拯救他這個“弱勢力”,因為我早就醒了,而且還看了半天的戲。
‘乾哥哥——’
‘啊?丫頭!怎麼樣?感覺是不是好多了?’
‘再不好多了我就成刺蝟了,謝謝你救了我,夜,你去忙吧,我想和乾哥哥說會話。’寒夜明白我是要救他出苦海,一溜煙兒的就跑沒影了。
‘乾哥哥,你想問什麼就直接問我吧,而且,我也有事情要問你的,看在你大我些的份上,本著尊老的美德,讓你先問。’
‘什麼?你說我老了?你個臭丫頭救活了你,你就氣我,算了,不和你計較免得一會兒有個什麼我還要費勁。那你說,你的病怎麼回事?還有外面風傳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我還沒回百花谷就又折了回來,估計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