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野豬哼哼著,搖搖晃晃站立起來。
野豬剛才看似被張弛打的極慘,似乎氣息奄奄,實際卻沒受太大傷害,只是被張弛摔得頭昏腦脹,而脖子上張弛的咬痕,對皮厚肉慥的它而言也比蚊蟲叮咬嚴重不了多少。
野豬搖搖頭,清醒過來,看到張弛,雙目中立刻露出驚恐,它居然躲到羅子健身後,用鼻子輕輕的拱著羅子健,似乎在乞求羅子健的保護!張弛和王與時不由啼笑皆非。
只見羅子健輕輕撫摸變異野豬那顆比他整個身體還大的豬頭,柔聲對它說道:
“好了好了,那是我兄弟,只要你乖一點,他就不會打你了。”
野豬居然猶如聽懂了一般,微微閉上眼睛,用它長滿鋼針一般毛髮的豬臉在羅子健身上獻媚的摩擦,讓正準備譏笑羅子健對豬彈琴的張弛嘴巴張得能塞進一隻蘋果,再也合不攏
“你是怎麼做到的?”
張弛昂著頭,對端坐在變異野豬脖子上的羅子健問道。
“精神溝通。我嘴上說話的同時,其實在與它進行同樣內容的精神溝通。你忘了我的能力嗎?”
坐在野豬身上的羅子健白髮飄飄,拉風無比。
“你不是與動物的溝通能力很有限嗎?原來在峨眉山上,那隻金剛一樣的大猴子你都不行,這野豬可比那猴子厲害好幾倍!”
“你子建大哥就不能進步嗎?”
羅子健一邊撫摸著野豬背上長達一尺的鬃毛,一邊懶洋洋的道。
“你哼,不過是頭野豬而言,有什麼好臭屁的。”
嫉妒的張弛幽怨的說道。
“呵呵,說實話吧,幸虧你先前把它打個半死,不然我可收復不了這大傢伙。”
羅子健從野豬鬃毛裡找到些亂七八糟的垃圾,細心的將它們挑揀出來丟到地上,看他目光中的溫柔,簡直像對待自己的情人一般,連張弛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看到,都覺得溫暖。
“那就給他取個名字吧,野豬騎士閣下。”
王與時微笑著道。
“恩恩,秀才兄弟說的對,給你取個什麼名字好呢?”
羅子健愛憐的撫摸豬頭,野豬舒服的哼哼。
“這麼個肥蠢的樣子,就叫悶墩兒吧。(四川話,有胖子之意)”
“哼哼哼~”野豬的哼哼聲。
“你看,它很滿意呢,就這麼定了,它以後就叫悶墩兒,你就是悶墩兒騎士。”
張弛挖著鼻孔,一邊向列車走去,一邊嘴裡猶自咕噥:
“讓你這傢伙臭屁,悶墩兒,哈,悶墩兒騎士,哇哈哈哈,我是天才!”
羅子健愛撫著豬頭:“你真的沒意見?”
變異野豬:“哼哼哼~~~”
王與時滿頭黑線:“我也去看看,那邊到底有什麼收穫。”
他轉身向張弛追去,留下身後拉風的白髮悶墩兒騎士
“發財了,老子發財了!哇哈哈哈!!!”
張弛看著一車車、一箱箱嶄新的軍火,仰天狂笑。他隨手抓起一把沒安槍架重近20公斤、全長2。15米的85式12。7毫米高射機槍,將60髮長長的彈鏈隨意甩在肩上,然後對著數百米外的山崖射擊——“噠噠噠噠震耳欲聾的槍聲中,空自緊張的眾人才發現是自己的將軍在發瘋。12。7毫米子彈在對面山崖上激起漫天煙塵,在那上面鑿出一片密密麻麻的窟窿。
張弛滿意的撫摸手中的大傢伙,道:
“不錯不錯,這才是男人的武器嘛!不過,好像太輕了點?”
聽到張弛口中的話,旁邊的王與時憤怒的抱怨:
“開槍之前喊一聲啊,嚇我一跳!也就你這怪物才會嫌著幾十斤重的高射機槍還輕,整個一變態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