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抓住你的錯處,將你發落了。到那時,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保證救得了你啊。” 楚暮歌語重心長地看著杜鵑道,現如今,楚暮歌只希望杜鵑能明白自己的苦心,日後性子能改改!
杜鵑見楚暮歌的表情如此的凝重,心裡不禁咯噔一下,隨後便連忙點頭:“小姐說的奴婢明白了。” 就算自己做不到將自己的性子改得圓滑一些,至少也要做到不給小姐添堵!
楚暮歌見杜鵑臉上那暗下決心的模樣,心裡一暖,隨即輕移蓮花步徐徐向書房。她走在路上,心裡不禁感到有些疲乏,自己的一生,就是要生活在永無止境的爭鬥之中啊。
一進書房,一股壓抑的氣息排山倒海而來!只見王氏與楚國公一臉嚴肅地坐在高堂之上,面色鐵青地看著楚暮歌。李氏一看到楚暮歌,眼神就像是淬了毒一般。李氏現在真想將楚暮歌千刀萬剮了!舞兒因為她,居然被八光了衣服遊街示眾!這叫舞兒以後怎麼見人?
“跪下!”王氏冷冷地看著楚暮歌開口。雙眉緊緊皺著,那眉間的皺紋幾乎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
楚暮歌聞言,順從地跪了下來,不解地問:“祖母······暮丫頭可是犯了什麼錯?” 王氏如此動怒,怕是有人先於自己一步去告狀了,想到這,楚暮歌似是不經意地瞄向了李氏。 也是,自己害了她的女兒,李氏不弄死自己才怪呢。
“哼!你還有臉問!我問你,你怎麼不為舞丫頭求情?讓端世子放過舞丫頭?”一直一言不發的楚國公突然開口。出了這麼丟臉的事,他以後還怎麼在同僚面前抬得起頭來!若是楚暮歌為楚暮舞求情,還能落下一個好名兒,可楚暮歌居然不為舞丫頭求情!當真是狠心之至!
“端世子?此事與端世子何干?”楚暮歌歪著頭問,看來,李氏身邊的人太早走了,沒看到後來是司御風發落的楚暮舞。這李氏還真是心急。自己最近能夠連連使暗虧成功,除了李氏輕看自己這個原因以外,還有一個,那就是急!
王氏見楚暮歌這般發問,瞬間就看向了站在楚國公身旁的李氏,問:”不是你跟我說的是端世子為了暮丫頭而發落的舞丫頭麼!?“聲音明顯提高了許多,也平添了幾分寒意。看來,是李氏想陷害暮丫頭啊!這妾室,就沒有消停的一天!
“這·····”李氏瞬間腦子一片空白,難道發落了舞兒的另有其人?那可就麻煩了!想到這,李氏連忙看向了楚國公,希望楚國公可以幫自己說說話。
楚國公卻連看也不看李氏一眼,默不作聲。彷彿就像是個悶葫蘆。
楚暮歌冷眼看著他們,心裡對楚國公與李氏的鄙夷更深,楚國公心裡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仕途之路,若是李氏妨礙到他,他會毫不猶豫地清除一切障礙,就算是殺了李氏,只怕是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更可笑的是,李氏居然還看不清現狀,還想讓楚國公為自己開口說話,李氏的好女兒上回在國子監一事已經讓楚國公的臉在同僚面前都丟盡了,怎可奢望楚國公為她開口? 不知為何,楚暮歌心裡深深滴為自己母親悲哀,錯將狼人當良人!怎麼就看上了楚國公這種男人?
“祖母可是為暮丫頭沒有為舞妹妹開口求情而生氣?”楚暮歌說到最後,語氣已經有些哽咽了,眼淚已不受控制地垂了下來,十分地柔弱無助。
“你且先起來,待祖母問過二姨娘再說。”王氏見楚暮歌哭了,心裡不禁是一軟,究竟是自己的孫女。自己也不可幫著一個妾室來發落了楚暮歌!同時,還狠狠地剜了一眼正在對楚國公使眼色的李氏。
李氏心中咯噔一下,再看看楚國公,心裡竟是無比悲涼。怎麼,自己心愛的男人就是這般?當年對自己的百般呵護呢? 李氏閉了一下美眸,順了順心緒。現在,她只能一個人對付楚暮歌了!
“李氏,你之前不是跟我說的,是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