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
屋內氣氛已經不太和諧了。
馮墨心中急迫,臉色不善,強擠出一絲笑意,道:“兄弟可得想想辦法呀,若是那對小妮子真為南海平辦好了國籍手續,那時再想殺他難入登天啊,老弟我豈不是要死無葬身之地…”
戴彪好話說盡,道理也講了個遍,可馮墨卻是隻顧催促,戴彪也是不耐煩了,冷著臉道:“馮老弟,你也不要再逼兄弟了,若是能下手,我早就下手做了那老東西了,可現在這節骨眼我要取了那老傢伙的姓命,絕對要吃不了兜著走啊,還是緩緩吧,等個三五曰,那南海平難逃一死,老弟你又何須急於一時呢!”
馮墨一聽,當即翻臉,怒道:“噯~我說戴獄長,收錢的時候你可是比誰都乾脆呀,這辦事的時候你就一直往後面推,這是哪門子道理,我要是能有心思等那老東西受刑何必要來求你?聽你言中之意,就是要撒手不管啦?”
“呔~馮老弟,這話是如何說的?什麼叫撒手不管,都與你說了其中的難處,你如何這般不明事理…”戴彪眼見這馮墨臉色不善,也是黑血上頭,冷喝道:“好了,你先回去,我自由打算!”
馮墨冷笑了兩聲,忽地臉色一凝便去抓他的衣領,撕扯撒潑地道:“噯~好你個殺豬的,老子不辦了,還老子寶貝來,否則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人,大不了來個雞飛蛋打,老子一直訴狀告的你滿門抄斬…”
那戴彪一聽,頓時兩眼泛赤,砂鍋般的拳頭便向那馮墨當頭錘去,‘嘭~’地一聲,那馮墨年老體衰哪兒經得住戴彪的鐵拳,頓時被打了人仰馬翻,頭破血流,抱著腦袋直在地上打起滾來,戴彪還不解恨,又是給那傢伙後腰來了一通大鞭腿,直把那馮墨打的滿地找牙連連求饒。
就在這時,屋頂嘭地一聲徒然炸開,接著兩道曼妙身影款款而落,南柏二話不說一記重鐧敲在戴彪後背上,直將那傢伙砸的飛了起來,撞破了房門重重摔落在院子裡。
“小柏別傷他姓命,還要拿他問話!”南松比較沉穩一些眼見妹妹如此氣急敗壞,就害怕她失手打殺了此賊,立馬便衝了出來。
南柏收住殺招,把右手雄鐧一指,直直抵在戴彪脖子上,冷笑道:“好一個鐵面無私,公正廉潔的官老爺,我姐妹二人求你辦事你不幫忙,原來是嫌好處少了,這狗東西給你好處你便要殺我叔叔,好一個癮君子好一對齷齪的狗賊啊…”
南松捉住那馮墨,問道:“你為何要害我叔叔,那陷害我姐妹二人的也是你了?”
馮墨被打了半死不活,此刻再見這二位母夜叉,早已嚇的屁滾尿流,哪兒還有心思回話,只顧跪地求饒命了。
那戴彪卻是有幾分骨氣的漢子,雖是被人制服,卻也並不懼怕,猙獰道:“你們二人劫獄線上,藐視我永珍法度在後,如今又擅闖民宅毆打朝廷命官,即便是落三仙也休想護住你們,識相的,速速束手投降,本官念你倆年齡幼小自會從輕發落。”
‘嘭~’一聲悶響,回答他的是南柏的一記重鐧,正正砸在他的肩胛骨上,戴彪整條左臂瞬間便被砸的骨碎筋斷。
“呵呵,好大的口氣,死到臨頭了還在擺你的官威,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一個小小的典獄長如何敢幹下這等掉腦袋的事情,是上頭有人指使你做的,對吧…”南松一陣冷笑,自腰間取出那枚在黑衣人遺落的玉佩,那黑衣人沒有玄氣卻有一身外家好功夫,還會些粗淺的輕身功夫,而這戴彪也是一個武夫,有一身蠻力,最為關鍵的是他與那黑衣人的體型相似。
戴彪見到玉佩,疑惑道:“熊先生的玉佩,怎會在你倆手中?”
南松不屑笑道:“不必再裝了,哼哼,咱們有話,到應天府去說,走!”
南柏一把將戴彪拉了起來,就要壓著他去府衙說話,可那戴彪收受賄賂做賊心虛,哪兒敢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