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孩子卻不知好好珍惜,你這種人便是該死的!”楚暮歌近乎殘酷地說著,冰涼的手卻異常溫柔撫著四姨娘那張扭曲到極致的臉,隨即抬頭對著太監道:“不要讓她死得太痛快。”
“是。”兩個太監幾乎不寒而慄地看著楚暮歌,這個女人發出的氣息,簡直就跟當年的主子一模一樣!
就在暗處,一個人影愣怔地看著楚暮歌,眸中的恨意一閃而過,隨即又悄悄離開。
“三姨娘不在?”楚暮歌問旁邊的小太監,小太監忙道:
“回楚小姐的話,咱家今兒帶人圍捕鎮國公府裡面的人,沒有抓到您說的那個三姨娘。”
“那便罷了。”楚暮歌擺擺手,三姨娘到底沒有對她做過什麼事情,放過也就放過了。
小太監倒是愣了愣,這位主兒不是一向寧殺錯也不放過的麼?不過倒是也沒多想,繼而轉過臉去吩咐人繼續磋磨四姨娘去。
楚暮歌如今沒想到的是,今天自己放過的女人,日後會逼得她與司御風近乎決裂。當然,這是後話了。
接下來,楚暮歌帶著林慶甫,親自挑去楚國公的手筋腳筋,順帶還剜了他的舌頭,他的眼睛。王氏在一邊看著,竟是生生嚇得瘋了。
楚暮歌最終直接給了王氏一劑藥,王氏成了個啞巴,嘴裡卻還一直髮出古怪的嗚嗚聲,聽著就讓人莫名地心悸。
“暮歌,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了。”林慶甫看著楚暮歌,忍不住地道,一個閨閣少女,手段如此老辣狠毒,一點也不像之前那個無害的女孩子。
“那她們算計到我娘和我頭上的時候,為什麼就不會想一下自己是否做得太過了?”楚暮歌原以為自己夠鎮定了,可是當真正到了手刃手刃的那一刻,心裡的恨意再也抑制不住,她近乎瘋狂地衝著林慶甫喊道。
“暮歌,我不是那意思。”林慶甫看著猶如困獸一樣的楚暮歌,心裡竟然莫名發疼了。
“舅舅,今ri你也看到了這些人的下場,也算是了了您這十幾年來的一樁心事。”楚暮歌不欲與林慶甫爭吵,只轉過身子淡然離開。
“暮歌,你就不能放下仇恨好好活下去嗎?沒有心機,沒有·····”
“不能,因為它們就是讓我活下去的唯一動力。”楚暮歌這一回,是徹底冷下臉了。也是第一次用這種表情跟級最親近的親人說話。
“你!你怎麼就是這個倔脾氣!跟你娘一樣······”
“我的性子,自然是與我娘最是相像的,當然,我孃的性子,可不就是跟著您學的?”楚暮歌笑得自嘲,然後就步履從容優雅地離開,留給林慶甫一個冰涼的背影。
楚暮歌到了攝政王府,司御風便迎了她進門,看著楚暮歌眉目間的淡淡疲憊,涼薄的聲音響起:
“你為何要與林慶甫這般說話?傷了你們之間的感情,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真虧你會幹。”
楚暮歌將自己的身子依偎進司御風冰涼的懷中,很是享受道:“這回鎮國公府沒落,不能讓我舅舅也扯進這回事,不然被人抓住把柄,才是真正的吃力不討好。”
“真是是壞心的小野貓。”司御風笑得陰測測的。
“那你是什麼?”楚暮歌笑得柔美,忍不住伸出手撫上了司御風線條鋒利,但卻極其柔和的臉龐。
“睡小野貓的大野貓。”司御風依舊沒節操,伸出手就握緊了楚暮歌的一方嬌嫩渾圓。
楚暮歌臉一紅,當下就掙扎:“你又發的什麼瘋?快點放手!”
司御風可沒理這些,只低下頭,在楚暮歌耳邊用一種近乎溫柔的語氣:“暮歌,嫁與我為妻可好?”
“師傅,你沒有開玩笑?”若是忽略掉司御風的爪子的話······
“你覺得為師有跟你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