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的燭光映照在他臉上時,美得震撼人心,卻也似那修羅,透著點點嗜血寒意。
“乖女兒,你總算是來了。”司御風瞥了楚暮歌一眼,懶散地喝了一口酒之後笑道。卻無比陰鬱詭譎,令人發毛。
“不知爹爹是否等急了?”楚暮歌站得離司御風遠遠的,面帶三分笑道。
“過來。”語氣不容拒絕。
楚暮歌雖心有不願,卻也不得不聽從,不得不步履沉重地走向司御風。只是眼底的不悅、不甘卻是無法掩飾的。
待到楚暮歌走到身前;司御風猛地伸出長臂一攬。。。。。
“啊!”楚暮歌驚撥出聲。
“你怕了?嗯?”司御風笑得極其邪肆,似乎因為楚暮歌剛剛那驚恐得猶如小鹿一般的模樣而感到好笑。
“有爹爹在,女兒有什麼好怕的?”楚暮歌有些不悅地看著司御風笑道。順便也掐了一下司御風那隻圍繞在自己腰間的手! 司御風這個死騷包,怎麼這般喜怒無常!
司御風終於收回手,看了自己被掐紅的手。笑得更加燦爛。 而楚暮歌卻覺得司御風肯定在想什麼恐怖的事!像司御風這種人,笑得越燦爛,就越有可能要出事。
楚暮歌愈發大膽了起來,嫵媚地捧起司御風的臉,學著司御風那般,在他耳邊吹氣如蘭:“爹爹,何為閒雜人等?”說罷,有些生氣地咬上司御風那精緻的耳垂。
“不知。”司御風剛開始被楚暮歌的反應弄懵了,而後又反應了過來。似是一臉享受的樣子,真是隻大膽的小白兔。楚暮歌這個人,表面看是柔弱,可狠起來。。。。。連自己的親姐妹也下得去手。楚暮舞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麼,在京中,楚暮舞的名聲可謂連豬狗都不如。還被楚國公送去了慈安廟,成了人盡皆知的笑話。
咬夠了,楚暮歌鬆口。卻猛然間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瞬間臉就紅了起來。
司御風將楚暮歌的表情盡收眼底。笑意更甚,卻也未達眼底,那眼底早已是一片冰寒,矛盾著,也令人恐怖著。 楚暮歌明白自己放肆了,想下軟榻,卻又被司御風拽了回來。
“本王有讓你下榻麼?”司御風坐起身,將楚暮歌禁錮在懷後看著楚暮歌道。
“沒有。”楚暮歌垂下眼,不打算與司御風對視。司御風,太冷。冷得讓她覺得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在顫抖。
“吃了它。”司御風將藥丸遞到楚暮歌眼前,命令的語氣不容拒絕。
“這是什麼?”楚暮歌終於抬眼與之對視,眼神中的疑惑不加掩飾。司御風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要是這是毒藥的話。。。。。。
“楚暮歌,我應該說過。。。。。永遠不要問多餘的問題。”司御風陰笑,聲音尖銳得令門外的墨魚與墨蘚都有些發毛。
楚暮歌見司御風執意與自己打啞謎,也不打算再問。接過了司御風手中的藥丸後,視死如歸地張口嚥了下去。要麼生,要麼死!在司御風這個權勢滔天的人面前,自己唯有服從。這便是弱者的悲哀。
吞下之後,楚暮歌覺得身子裡有股暖流,一直遊竄於身子各處!但沒一會兒,楚暮歌覺得自己的身子燙得要命,一碰到司御風那微涼的身體,身子就不聽控制地貼了上去。。。。。
“熱。。。。。”楚暮歌盯著司御風,司御風到底給自己吃了什麼東西!
“呵。熱啊。。。。。爹爹我剛剛給你吃了什麼藥呢?”司御風睥睨這楚暮歌,語氣十分**。
“你。。。。。。”楚暮歌氣不打一出來,狠狠地瞪著司御風。司御風這個騷包狐狸,該不是給自己下了春藥吧!想到這,楚暮歌的臉色瞬間慘白。
司御風見楚暮歌這樣,笑得連身體都在抖動,笑夠了,才將楚暮歌轉過身去。雙掌覆在她背上,將自己的內力緩緩地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