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傻笑回道:“好,爽快。”
小雨靠在椅子上,舒服的斜躺著,看著俞流飛吃饅頭。
俞流飛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小雨啊,我今兒從茶館出來的時候,可聽了那茶博士說那邊巷子有個錢莊的公子被人搶了錢袋,聽那旁人附和描述,我覺著那搶錢的小子是你不是?哥哥可說明白了,師父說過,我們行走江湖,可不能幹那奸邪之事,要做的都是懲奸除惡的事情!你可不能那麼幹啊!”
小雨回道:“俞大哥,你放心,我乾的也是師父說的懲奸除惡的事兒,只是你幹得都是除匪除患的大事兒,我本事低微,可幹不來那種江湖上真刀真劍的大事兒,我能做的呀,便是為街坊鄰里治治那些耍橫偷道的傢伙。
呵呵,不瞞您說,今兒個下午,搶那姓賴的傢伙的錢的人,就是小弟我,那廝在街邊調戲婦女,我見了不快,略施懲戒,這不賺了他五兩銀子,至於多的,全是那老道士騙去了,你說小弟該不該教訓教訓他。”
小雨也不解釋錢怎麼給了老道士,只一語帶過,免得這自己師兄這‘二愣子’一樣的腦子轉不過來,又得費些口舌,便如是說了。
俞流飛聞言,一怔,隨即點了點頭,回道:“這種流氓,我見一個打一個,確實該教訓,只是他的錢,確不該搶了。”
小雨笑著回道:“確實不該,只是這傢伙家裡不缺錢,咱們這不叫搶,叫借來用用,等他傢什麼時候缺錢了,咱們也補回去,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俞流飛聞言,覺著小雨說得也不無道理,只是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於是點了點頭。
小雨見他疑惑,便笑著回道:“俞大哥,強盜殺人,咱們便殺強盜,強盜也是人,我們便成了強盜了嗎?自然不對,而流氓對人耍流氓,我們便對流氓耍流氓,而流氓也是人,那麼我們便是流氓了嗎?”
俞流飛皺眉回道:“對流氓耍流氓,不算耍流氓。”
小雨嘀咕道:“這就對了,道理就是這麼的,你說是不是?”
俞流飛聞言,重重的點了點頭,回道:“是!”
小雨起身回房,對著俞流飛道:“俞大哥,我就在隔壁,這時候不早了,你吃了饅頭,早些休息,我明早叫你起來,我們再趕路吧。”
“好,你也早些睡下。”俞流飛回道。
小雨離開,為他帶上了房門,顧自回去休息了。
脫下那一身員外外袍子,他坐在床上,練習了錯骨易容術的功課,又躺床上回憶了一下殘劍十八式的劍招和天元四子劍的劍招,這才朦朧睡去。
.......
次日。
晨光入窗,小雨起床,收拾了行李。
喬裝一番,免得被人認出是昨天在這外面東街搶了那姓賴的錢,不然不好脫身,這才帶著自己的行李和扁擔,往俞流飛房間去叩門,要叫他上路了,順便商議一下如何騙那老道士的事情。
俞流飛體格健壯,長得又像是個幹苦力活兒的活計,小雨看著自己的扁擔和行李有了計策,只要俞流飛聽自己安排,便有更大可能騙了那臭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