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嘻嘻的離去。
“您此舉是為三爺還是為大爺?”紅櫻見人已遠去,便扶著老太太折返而輕問。
“白家,論資論理都是奇兒的,但言兒也不可輕視,我向來信奉‘能者居之’,此間不過是我與城主一家的親和罷了,為誰卻未想,但他日,誰能用上,那也便算是我歪打正著了吧!”老太太說著笑看向那喜院:“哎,你說我多久才能抱上重孫子啊!”
紅櫻搖搖頭:“不日裡,大爺就要出門,三爺也是要遠離的,一個跟在路上,就算是有了生了,等您瞧見也要些日子,再一個,還不知幾時歸來能開枝散葉下去。”
老太太聽了點點頭:“是啊,我只有耐心的等了。”
一大清早的蘇悅兒和大爺換了正裝,便要去老太太處問安,順便喝那新人茶。才要出門,卻是鶯兒來報,說紅櫻帶了四個人在事廳候著,蘇悅兒只得去了事廳,而大爺則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賴回了床上。
入了事廳,蘇悅兒還沒問話,卻是紅櫻已上前笑言:“大奶奶勿急,喜院裡人還未起,去了也是等著,老太太想著等喝過了新人茶,便與太太去無相寺上香,故而先叫我來帶幾個人給您瞧瞧。”說著身子一讓將身後的四人一一介紹。
“這是青紅姑娘,人最是機靈,各處的情形都比較清楚,由她陪著您,您就不用擔心,人生地不熟。”紅櫻所指的是一個看著大約有二十多歲的姑娘,只是她的發卻是同已婚者一般綰成髮髻,但偏生紅櫻又喊的人家是姑娘,倒弄的蘇悅兒有些詫異。
“青紅見過大奶奶。”那女子說著衝蘇悅兒一個福身,在瞧到蘇悅兒眼底的詫異時,便是輕聲說到:“青紅已有婚約,但成親數日前,夫君亡故,青紅守約,終身不再嫁,故,為亡夫守身成髻,但畢竟是處子之身,故而大家還喚我做姑娘。”她說的落落大方,絲毫不見悲色與戚憫,一時倒叫蘇悅兒對她有一種敬重的感覺。
“她是紅門中的‘地頭’,本是一地的訊息集中人,自她夫君為紅門事而搭上性命後,她便請纓接了她夫君的任,做了總門各處的聯絡人,如今已有五個年頭了,這五年裡可是每年都在紅門的五大分舵裡遊走的,前些日子回來彙報訊息,當家的便打算叫她跟著您,沿途幫襯著,她已經答應,這一趟糧路之探,她會陪著您的。”
蘇悅兒知曉的點點頭。
此時紅櫻抬手介紹了第二位,這位卻是看起來很孱弱的一個人,似是一個書生,臉色都有些白,而相貌平平無寺,標準的路人甲。
“這是葛紅,他最善毒賭籌算之術,更是瞭解各地方言與各派暗語,跟著您同去,也是幫的上忙的。”
蘇悅兒聞言點點頭,與他相視一眼,那葛洪一副病懨懨的樣子,十分慵懶的欠身行禮。
“這位是墨紅先生,善我門中幻術,說來可是我紅門的教頭,他論本事,可排進門中前五之位,當家的叫他去,除了沿途能幫上忙外,便是打算,得空教您一些幻術。”紅櫻說的十分客氣,尤其那多出來的先生兩字,更是說明此人的不同。
蘇悅兒當下眼瞧著跟前這位,便見他樣貌清秀見儒家之風,端的是君子像,修長的身姿直立,而首微揚,便知他是個心高氣傲的人,當下便也跟著客氣了一句:“墨紅先生,老勞!”
那墨紅點點頭,竟是不多言一字,還當真的有些架子。
紅櫻見狀,便扯了最後一位出來,卻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只是她不同與紅綾那般周身閃現朝氣的蓬勃,反倒一雙眼冷冰冰的,周身沒絲毫的親近勁,似冰川一般有些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她是冰紅,當家的自紅玉之事後,便怕再出紕漏,特意叫我去尋一個合適的人在您身邊伺候,日後也能幫您一輩子,思來想去,又幾番商榷後,才定了她。她擅長醫術,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