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的話術,就是不敢問出口,又非常為兩個人擔心的樣子。這也很符合她的自我設想,就算讓她說多做多,她也不會不懂,還怯場。
北原賢人左看右看,頓時回想起來,來山形縣之前,高梨希望他能跟大家多在外面玩幾天。
當時他沒多想,只當家教很嚴的高梨想多出去玩一陣子罷了,但現在再細細思考,他不禁十分懷疑,說不定早在那時候,甚至更早,高梨就在算計他和柏木!
慄山瑞穗詫異問道:“你們吵架了?我記得你們以前關係還不錯吧,就像以前......”篳趣閣
慄山瑞穗話語一頓,她想破頭也找不出一個兩個人以前關係不錯的例子,好像從那時候起,他們兩個人就這樣,誰也不搭理。
慄山不由更詫異地問道:“難道那時候你們關係就很不好,互相討厭?”
北原賢人無言,這問得也太直接了吧。
他暼了眼身邊的金髮女生,那傢伙學鴕鳥埋頭裝死,看都不敢看高梨,想是她也反應過來了,自己那點小心思,早就全被心目中的老婆給識破,並且將計就計,把她還給安排了。
高梨絮風眼見火候差不多了,她的目的,只是讓北原同學和茉優去自我意識到錯誤,絕不是三方會審審判他們,於是趁時出面,控場道:“大家就不要再說這件事了,難得相聚一堂,難道又一起出遊,不要因為這件事情,破壞了這難得的一次。”
“北原同學和茉優之間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矛盾,很快就過去了。”
話說完,高梨絮風鼓動大家繼續吃飯,轉移矛頭,興致滿滿聊起其它事情。許會過後,雖然氣氛仍然熱鬧,但總莫名摻了一些不和諧的偽裝感,就像強顏歡笑,而且其她人,時不時就悄悄打量北原和柏木。
北原賢人心裡估摸,這就是高梨的小算盤吧,無形施壓,有點像冷暴力,用集體氣氛的變化,壓迫他和柏木去慢慢和好。這倒是個高招,起碼比粗暴的插手其中,強制勒令要好多了。
不過他臉皮厚得很呢,哪會就這樣害臊,接過來話茬,迅速加入其中,
“你家當家的,還沒把你姐抓回去?”他問小鶴見。
鶴見千春滿不在心說道:“沒呢,老頭子們早都死心了,綁回來又怎樣,還不是逮個機會就偷偷摸摸跑出去,心不在家裡,有什麼辦法。就等唄,說不定哪天她玩夠了,自己就回去了。”
“香川呢?你鋼琴彈得挺好,沒想過,挑個鋼琴比賽去試試?”
香川寧寧含著魚肉,鼓著小腮幫連連搖頭,囫圇說道;“不行不行不行,我得再練一年兩年,倒數第一很丟人的!倒數第二第三第四第五也很丟人。”
北原賢人接著轉頭問道:“慄山呢,東藝和桐朋,想去哪個?”
“能考上哪個就去哪個吧,想去哪的話......想去離家遠的地方。”慄山瑞穗托腮設想。
“你拿過東京美聲比賽的青年組冠軍,拿一封保送的推薦信應該沒問題吧。”
“不太清楚,能行嗎?峰高也可以?”
“你問問高梨,她是會長,她應該清楚。”
三言兩語過後,北原賢人便已完全融入其中,像個沒事人一樣,滿口跟她們聊日常,彷彿剛才說的人不是他似的。
北原賢人轉頭問高梨:“峰高有推薦學生去桐朋和東藝的資格嗎?”
高梨絮風滿眼無奈地看著他。
跟她預想中完全不同,她設想中,北原同學應該像現在的茉優一樣,自知影響到了集體氣氛,慚愧不語,自我反思——可現在,北原同學像個沒事人一樣,彷彿剛才說的不是他,還引導著所有人去談天說地。
高梨絮風用一種“真是拿你沒辦法”的眼神,無奈看著北原。
“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