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弄不清楚打冷槍的人在哪個個置。
南陽城裡的老將龐炳勳聞報幾乎抓狂了,十九天來,他麾下各部巡邏隊頻繁遇襲,新野和那州四個前出營地被第五軍團的小股作戰部隊襲擊或焚燬,被零星殲滅的斥候和巡邏小隊官兵總數已超過四百人,其中半數遇襲官兵是被神出鬼沒的對手一槍致命的,三百餘名被抬回營中急救的重傷者,多被威力巨大、防不勝防的大威力地雷炸傷,由於缺醫少藥,這些擔負偵察任務的軍中精銳只能慘痛呻吟等待死亡,弄得整個第二路軍官兵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再也沒有哪一個師旅敢於派出巡邏隊前出軍營五公里之外,原本對戰場瞬息萬變的情況胸有成竹的龐炳勳和他的副手們,一下子全變成了瞎子和聾子,更為要命的是,隨著新野暫八師兩名團長遇襲身亡,全軍官兵由憤怒轉為恐懼,那種看不見摸不著又令人壓抑得喘不過起來的死亡氣息,籠罩在每一位官兵頭上。
對這種令人憤怒卻又防不勝防的陰謀打擊,龐炳勳和他的參謀們此前從未遇到過,此番驟然發生,第二路軍上上下下絞盡腦汁,仍然束手無策,重兵搜尋全都無功而返,只能平添傷亡,增加斥候人數、用行動快速的騎兵所取代也行不通,馬就算跑得再快也沒有子彈快,針鋒相對派出三組精兵守株待兔,最後全都橫屍荒野打手;屋說;小有如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鬼魅般的對手不但從容搜去武器,就連遇襲官兵腰間的皮帶也不留下。原本暢通無阻的各條道路,再也沒有了安全感,誰也不知道卑鄙而又我狂的敵人會將殺傷力巨大的地雷埋在哪裡,那些槍法精準、數百米外取人性命如探囊取物般容易的神槍手是否隱藏於道路兩旁的山崗和林間。每一道乾涸的溝渠、每一面殘破的斷垣,都有可能隱藏著敵人的神槍手,殺手們身穿怪異服裝,與周邊環境完全融為一體,無跡可尋卻又無處不在,恐怖氣氛深深籠罩,四處蔓延。
襄樊前線總指揮部裡,換上夏季迷彩作戰服的安毅將袖子捲到肘關節以上,與麾下眾將圍在一個碩大的沙盤周圍,安靜地傾聽情報處長和作戰處長的講解,一雙雙精光閃閃的眼睛,隨著指示棒的轉動,敵人防區內的每一道溝壑、每一斤,村莊,甚至每一口枯井都展現無遺。更不用說戰區地域內的一座座山崗和明顯的參照物了。
參謀長趙瑞從作戰處長手中接過指示棒,開始做最後總結:
“透過三個師特種大隊長達二十天的特種作戰,我們的目的已經基本達到,敵軍每一個駐紮點都在司令部和各師偵察小組的嚴密監視之下,新野守敵新構築了相距千米左右的兩道防線,鄧州守敵收縮防守。在城南十公里內的龍堰、陶營兩鎮構築了相對堅固的土木工事,挖掘了一條長達六公里長的弧形防禦戰壕。
從敵人的作戰態勢和兵力分佈等情況分析,可以確定至少在近期內敵人採取了無可奈何的被動守勢。因此。我們的大規模作戰計發打手;屋說;小可以開
了。
下面宣讀軍團司令部命令:任命尹繼南將軍為左路軍前敵總指揮,那城將軍為左路軍參謀長,下轄十六師、四十四師、四十四軍新九師,軍團暫一師為預備隊;任命朱世貴將軍為右路軍前敵總指揮,張存壯將軍為右路軍參謀長,下轄十七師、四十四軍新十師,四十四軍教導一師為預備隊。任命荊襄警備司令部司令範石生將軍為預備軍團總指揮,下轄宜昌警備第一旅、荊州警備第一旅、襄陽警備第一旅和第二旅共四個旅。”
眾將興奮地笑了起來,心思稠密做事一絲不的尹繼南拉上顧長風、四十四軍副軍長鄧斌、四十四軍新九師師長衛揚鑫、暫一師師長丁志誠,指著沙盤上的那州前後,低聲商議,十七師師長朱世貴和四十四軍參謀長張存壯、新十師師長張韶東、教導一師師長譚良德等將領聚在一起,對自己的右路軍攻勢進行最後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