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象。當時諸人皆稱畢士遲為能吏……如今想來,這畢士遲的做法倒也頗合這統籌法之意。”康熙說道。(記得宋代有這麼一件事情,可惜記不清了,所以,宮殿名,人物名都是假的,大家莫當真。)
“聽皇上你這麼一說,倒也挺像這麼個理兒的。看來倒是值得好生想一想……”聽了康熙的話,福全也若有所悟。
“馬德啊,朕隨湯若望、南懷仁學過西學,怎麼沒聽說過西學之中有統籌法一說?”康熙又朝馬德問道。
“皇上,統籌法是一種實用的學問。不過,在西學之中,卻不過是剛剛有了個苗頭,知道的人並不多。奴才等人也不過偶爾學過一點兒,遠遠談不上造詣。”華羅庚老爺子,不是咱不想提你的名字,關鍵是現在沒法提,雖說哥們兒這統籌法是跟您學的,可是……唉,實在是對不住啦。馬德暗暗心道。
“奉天那一匝匝的事情,可不像燒水泡茶或者修復宮殿這麼好辦,看來,費迪南這回有的忙了。我說馬德,你們既然是一夥兒的,怎麼也不幫著看看?”常寧又問道。
“王爺!各人有各事。奴才雖然跟費老,還有於哥他們都是親如一家,凡事也常常商量著來。可是,費老才是奉天府尹,奉天的事情,還是他老人家最清楚,我們了不瞭解情況,在旁邊亂出主意,恐怕反而會越弄越亂,讓費老煩心呢。”馬德答道。
“嗯!”常寧和康熙、福全對視了一眼,對馬德的回答都是十分滿意。康熙更是在心中暗暗點頭:“這個馬德倒是實話實說,一點兒也不避諱結黨的嫌疑啊……看來是個心思坦蕩之人。”
“皇上,奴才有一句話想問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馬德忽然又朝康熙問道。
“什麼話?”既然已經初步認定馬德心思坦蕩,康熙的面色更加和顏悅色起來。
“皇上,就是前些天,費老說的那些事情……”福全和常寧雖然貴為親王,也都統領過大軍,卻沒有議政的權力,所以,馬德並沒有明說那天的事情,反正康熙都懂。
“原來是那件事。”康熙微微笑了一下,又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啊,祖宗的法度是不能擅自更改的。費愛卿雖然用心良苦,可是這其中的麻煩甚大,便是朕,也不能隨便拍板。”
“是這樣啊……既然如此,奴才等也無話可說。不過,請皇上念在費老一片苦心,多多恕罪……”馬德站起身來,朝著康熙跪倒叩頭。羅欣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這是趁著康熙心情不錯,在為費老頭上保險求情,爭取最好的結果呢,所以,她也朝康熙跪了下去。不過,看到他們跪倒在地,福全和永寧在旁邊一副不明所以的面容,康熙卻並沒有表示什麼,只是自顧自地說道:“祖宗不許旗人經商,可是,內務府卻沒有太多的限制。如今,朕已經正式任費迪南為內務府奉天主事,日後但有事情,想必他也應當知道怎麼辦……”
“內務府主事?……奴才替費老謝過皇上隆恩。”馬德和羅欣很快就明白了康熙話裡的意思,立時大喜,當然,大喜的時候也要磕頭。
“哈哈,都起來吧!朕不是不明事理之人,真正為我大清考慮的人,朕豈會降罪?你們這是多慮了。”康熙微笑著擺出了一副聖明的樣子,命人把馬德兩人攙了起來。
“皇上,到底是什麼事啊?什麼降罪不降罪的?”被康熙和馬德之間的話弄得雲山霧罩,常寧忍不住又問道。
“呵呵,王爺,是這樣的……”聽到常寧發問,又看了看康熙沒有反對的意思,馬德便把當日的情形朝他講了一遍,當然,一邊講他還一邊不動生色的在中間夾雜了幾句對康熙的歌功頌德。
“我還當是什麼事兒呢?皇上當初連郭琇那個犟種都赦了無罪,費迪南難道還能跟那個郭二桿子比不成?你們啊,瞎擔心、瞎擔心……”聽完馬德的講述,常寧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