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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遇到了年羹堯?”
年羹堯沒有料到,跟他分手後,胤禩和揆敘便去找了另外兩個人,而這兩個人,卻是這幾年來跟他混得比較熟的了……九阿哥胤禟,十阿哥胤幹我。康熙過六十大壽,身為人子,他們自然也要回來祝壽。而且,不僅是這兩個皇子,連遠在北美的老大胤眩�馱諑浪蔚睦隙�返i也都回來了。而向胤禩和揆敘問起這句話的,便是十阿哥胤礻我,不過,問這話的時候,胤礻我的語氣並不怎麼好,引得胤禩和揆敘都有些詫異。
“怎麼?老十,年羹堯得罪過你?”胤禩向胤礻我問道。
“。多,咱一個被遠放的阿哥,落架的鳳凰不如雞,沒牙的龍子不如蛇,哪敢跟人家領兵地大將置氣?我只是看那傢伙不順眼!”胤礻我灌了自己一杯酒,冷冷地說道。
“看他不順眼?怎麼回事兒?”胤禩陰下了臉,胤礻我是對他最忠心的兄弟,雖然一向才能有限,可在他失勢之後,依然跟他不離不棄,這份情誼,即便是以他的深沉,也是十分感動的。再加上剛才年羹堯在不經意間表現出來的對他不怎麼在乎的態度,該傾向於誰,他自然不用選擇。
“八哥,你別生氣,那年羹堯再狂也不敢對我和老十怎麼樣。老十確實只是看他不順眼,您別多心!”胤禟見胤禩有發火的趨向,便在旁邊勸道。
“十爺以前看得順眼的人就不太多,不過,那是在京裡,都在皇上腳下。這也就算了……可到了印度,難道還有人敢跟十爺您放對不成?”揆敘笑嘻嘻地向胤礻我問道。
“哼。放對?根本就是無視!”胤礻我冷哼了一聲,“老子到印度之後,就是於中,也對我客客氣氣的,從來沒有紅過半次臉。他年羹堯算老幾?領著幾條破船就以為能不把我放眼裡了?我操他祖宗!”
“胤禟,你來給我說說!”胤幹我說得不清不楚,胤禩聽不明白。
便轉向胤禟問道。
“呵呵,八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十就是這個脾氣!”胤禟笑了笑,接著說道:“本來,朝廷駐印大軍,分為水陸兩部。於中在的時候,無論水陸都無敢不聽命行事。後來,皇阿瑪把於中給調走了。臨走的時候,按照皇阿瑪的意思,於中就把軍政之權都交到了我和老十的手裡。其實。我和老十都知道。這只是個形式。先不說當時咱們已經在印度站住了腳,於中還留下了不少大將,就算真有事。
我跟老十也插不上什麼手。後來,也就是於中才走了沒多久的時候,印東那邊突然開始鬧海盜。下手還特別狠!我們本來不想管,可既然地盤已經是咱們地了,咱們自然也就應該有個當家的態度不是?……
於是派人去查,結果什麼都沒查到。調年羹堯去剿匪,人家卻說沒空。
後來我們才知道,那些海盜根本就是他年某人的手下!老十氣不過,就去加爾各答找年羹堯算帳,可那傢伙居然連理都不理。後來乾脆駕船出海……自那以後,除了今天要糧,明天要餉,更是連個訊息也不通了!”
“你們怎麼不上書告他一狀?”揆敘問道。
“告狀?這有用嗎?人證物證皆無,我們兩個被‘流放,的阿哥,又能把他這個立過戰功的領兵將軍怎麼樣?而且,當時於中才剛剛離開,我們要是急著上書,豈不是顯得我們多麼無能?那不是逼著皇阿瑪把於中再調回來嗎?”胤禟苦笑道。
“你們做得對。出門在外不比家裡。如果你們向皇阿瑪上書,就算能讓年羹堯入罪,皇阿瑪恐怕也不會繼續留你們在印度了。……那裡可不比他處,要的是有能力的人啊!”胤禩嘆道。胤禟說自己和胤礻我是被“流放”的阿哥。不過,胤禩卻明白,他們幾個離京地皇子之中,除了胤礽和他自己之外,其餘都並不是真的流放。就像胤眩��礱嬪鮮親暈伊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