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任何女子動過心,但也從各地蒐集了不少女子。有的只有一夜之歡,有的會偶兒想起。總之我會把這些女人統統圈養在涼樓。我曾碰過的東西也不許任何人再染指。
夜晚。
燭光搖曳下。床上的女子更顯嬌媚。我粗暴地扯開她的衣服,準備傾瀉腹下的慾望。
她突然冷冷開口:“天下間能暖床的女子有成千上萬,月紗願意成為暗月宮的殺手為宮主創造更大的利益。”
我不禁覺得眼前這個絕色女子好笑,真是一個草包,暗月宮難道會缺殺手嗎?難道不懂得弱者只有順從強者才得已生存嗎?要知道我手只要稍稍一捏,她就要命喪黃泉了。
也許是生活太乏味了。最終,我答應了她,和她下了一個賭注——要她一個弱女子刺殺當時有名的飛鏢手。
意料之中,她成功了。看著她頸上的吻痕。我冷冷一笑,貌美的她的確是個當殺手的好苗子。於是我親授她武學,她的武功越來越好,看我的眼神也越來越曖昧,逐漸竟有了佔有慾。偶兒竟和涼樓的人耍起心眼。
這個可笑的女人在妄想控制我的心嗎?
當初和她約定也不過是無聊興起。如今她竟起了不該有的念頭。
真是愚蠢,我的劍怎麼可能會有劍心呢。
我,只為凌駕天下蒼生而生。
可是,我錯了,每個人命中真的註定有一顆魔星。
那天,我慵懶的摟著昨日身下的女子來坐上寶座,狂傲地看著階下戰戰驚驚的下屬。想到他們在別人面前不可一世,在我面前如同螻蟻。快感再次刺激著我。我更用力的揉搓著懷中女子胸前的柔軟。一聲聲因為嬌羞而壓抑地呻吟,讓我的心情更加舒暢。
[君自天番外:(五)魔星(二)]
可是,我錯了,每個人命中真的註定有一顆魔星。
那天,我慵懶的摟著昨日身下的女子來坐上寶座,狂傲地看著階下戰戰驚驚的下屬。想到他們在別人面前不可一世,在我面前如同螻蟻。快感再次刺激著我。我更用力的揉搓著懷中女子胸前的柔軟。一聲聲因為嬌羞而壓抑地呻吟,讓我的心情更加舒暢。
我故意拖延了叫他們平身的時間,好給新晉的侍者一個下馬威,讓他門知道,他們再怎麼本事也不過是我指間任意揉搓的泥團。
肆意地揉捏懷裡的女子掃向站起來的人,可惜了,這麼柔滑的肌膚一會就要香銷玉損了。不出我所料,懷裡的人兒漸漸開始微微顫動起來,親吻的動作也開始延緩。哼,這天蠶木所做的寶座可是任何一個人所消受得起的?
大約知道違揹我意願的後果,懷裡的女子極力剋制著寒冷,吻也變得更加纏綿。一雙媚眼哀求地看著我,請求我能放過她。可惜,她註定成為我立威的犧牲品,當天蠶木的寒氣更深的侵入懷中女子的體內。終於,她停了。在我懷裡直打哆嗦。
我捏起她的下巴隨手一拋。她便落入那片妖豔的巫陀蓮池中。
隨著巫陀蓮緩慢地吞噬,階下的人都有了不同程度的顫抖。我滿意地一揮手示意鬼手(即紅姨)點名。
“毒門,連七七!”
毒門?我有些驚訝地朝階下掃去,要知道毒門注重暗殺,在生死篩選這樣人人都有自我保護欲的時候下手是十分困難的,因而多年來毒門始終沒有侍者勝出。這屆能勝出的人一定是沉穩聰慧之人。
另我意外的是,沒有人應聲,只看到一個長著娃娃臉的小女孩瞪著大大的眼睛盯著水池,嘴巴還一張一翕的張合著。
一陣煩躁湧上心頭。哪個侍者這麼大膽竟敢在我殿上撒野,這個女娃娃又是誰帶進來的?都不懂規矩了麼。看來又該整頓整頓了。
“毒門,連七七!”鬼手又提高聲音喊道。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