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帶人全部打翻在地。
麻星汀這塊和平富庶的土地上,寫下了史無前例而又可歌可泣的悲壯一頁。
地球人的警務工作史上,記下了悲慘而又羞恥的一筆。
兇惡殘暴的聲音終於停止了。曠野恢復沉靜。旺犬谷那邊,傳來一陣野獸的怪叫聲。同時,幾聲雄雞的打鳴聲,抖抖瑟瑟地傳來,又向四面八方散去。
狂八千拍拍手,坐到馬克身上歇息。他累了,要恢復體力。獨磨俄及悄悄從坡下爬上來,走到他的跟前,心有餘悸地說:“你真厲害!我都看花眼啦。”
狂八千沒好氣地說:“還不,是為——了你。”
獨磨俄及厚顏無恥地說:“你為我,我為你,相依為命嘛。”
狂八千不願再理他,躺下去,頭枕在馬克肚子上,閉目養神。獨磨俄及閒不住,起身撿起一支手電筒,到人堆中查詢。一會,看見了喬兵姬的大紅連衣裙,喜笑顏開,把壓在她身上的喬其可推到一邊,又發現了路易斯,禁不住哈哈大笑,連連叫道:“狂八千,狂八千,快來,快來!”
狂八千懶得理他,他跑回來拽起他來,又跑回去,用手電照著地上的喬兵姬和路易斯,咂著嘴說:“好嫩哦,快來,狂八千,你戰鬥了這麼久,該享受享受啦。”
說完,急不可耐地蹲下去,抓摸喬兵姬的胸部。狂八千走到他身後,不輕不重地踢他一腳,示意他滾開。他一噘嘴,嘟囔道:“又跟本王搶,給你,誰稀罕?”磨過屁股,來抓路易斯的Ru房。
狂八千拽過獨磨俄及的手電,朝地上一照,發現還有一個女人壓在喬兵姬身上(是桑切諾娃,為保護喬兵姬和路易斯,她和喬其可同時將兩人護在身後,擋住狂八千的攻擊),用力推開,看著喬兵姬雪白的胸部,露出滿口紅牙笑了一下,剛要下手,卻聽喬兵姬哼了一聲。不無驚恐地縮回了手,雙手撐著地,往後倒挪了幾下屁股,轉過頭來看著獨磨俄及。
獨磨俄及正在抓摸路易斯的胸部,揪來揉去,慾火再次燃燒起來,不顧一切地扒開她的褲子,像狗一樣伸著舌頭,說:“死了也奸,不怕你咬我。”接著,猛地壓到她身上,大動起來。
見獨磨俄及像狗一樣喘著氣,狂八千感到極端噁心,不由怒起,狠狠地踢他一腳,罵道:“畜生!”
獨磨俄及全神貫注,竟然忘了叫痛,只顧發洩獸慾。一半因為仇恨難消,一半因為被折磨不過,路易斯醒來了,隱隱約約覺得有人在糟蹋自己,費力地睜開眼,一看,竟是獨磨俄及,頓時怒從肝邊生,火從心頭起,一邊用力挪開身子,一邊抱住他的頭,咬住他的左耳朵,使出吃奶的力氣,狠狠一口,把耳朵咬掉下來了。“啊呀——”獨磨俄及慘叫一聲,捂住耳朵,滾到一邊。路易斯哪肯罷休,撲過去,左一下,右一下,狠狠地打了他幾個耳光,又去揪他頭髮,沒有揪住,方才記起,該下油鍋的大仇人是禿子,奮不顧身地抱住他,像一頭暴怒的母獅子,又抓又咬,又打又踢。獨磨俄及只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功,他被突如其來的反撲嚇懵了,以為她是女鬼現身。
狂八千似乎沒有聽見獨磨俄及的慘叫,他被眼前的美胸迷住了,情不自禁地自言道:“好美啊!”
忽然,“啊——”喬兵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下非同小可,把全神貫注的狂八千嚇了個後空翻,爬起來,四顧之後,方才聽見獨磨俄及在慘叫,又聽見猛烈的撕打聲。定睛一瞧,獨磨俄及正被路易斯撕打,立即衝過去,兇狠地推開她,問獨磨俄及怎麼回事。獨磨俄及就像遇到親生爹媽,哭泣著說:“她咬掉了我的耳朵,你要為我做主,殺了她!快!”
狂八千跨到路易斯跟前,問她要耳朵,她不給,他就來搶,她拼死相抗,把那隻耳朵死死攥在手心裡,眼看就要被他掰開手掌搶走時,她急中生智,伸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