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老這批語也很古怪,明明只是兩幅畫卷,他卻批出‘一群蠢貨’,兩幅怎可算是‘一群’?況且以‘蠢貨’來批畫,似乎也不對題。”
石媛笑道:“以‘蠢貨’批畫,如何不對?畫既作得蠢,自然淪為俗物,哪裡還有資格稱畫?不過是蠢貨罷了。這兩字要是由別人用出,自然不妥,但由秦老批出,正是其與眾不同之處。”
夏召舞疑惑的道:“既然這樣,琴姐姐為何又要來找昨rì那畫畫之人?”
秦琴揉著太陽穴,無奈地道:“義父負氣而走,眾師兄都怪我不該將那兩幅畫帶進學宮,惹義父生氣,要我去將義父請出授課,無奈之下,我只好去見了義父,誰知義父卻坐在那裡逗弄雀兒,冰冰冷冷地道:‘跟一群蠢貨上什麼課?’,我這才明白……原來義父是說丹青室裡的師兄們是蠢貨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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