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教育機構,達成的一攬子教育合作計劃。
其中在‘人文’領域,傳媒文化方面的合作專案乃是給地球大學生提供,前往外星大學進行帶有遊學性質的實踐**流。
這樣的機會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競爭自然十分激烈,全世界各國名校學生必然都會參與,想要力壓群雄,唯有用作品說話,這種情況下,張木子恰好將一個可以說正引起世界性關注的選題資料,平白送到了張遙北的手中,自然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回報。
可惜的是,運氣並不代表實力,雖然作為新聞片大部分‘硬體’資料的提供者,他理所當然的成為了短片拍攝隊伍中的一員,但能力的欠缺還是讓張木子實際上根本無法插手攝錄工作,而按照‘韓朝’規矩,其又已經脫離了做雜務的身份,所以只能無所事事的閒了下來。
又因為他剛剛加入團隊,便擠進了很可能帶來光輝前途的,最重要作品的拍攝隊伍,還和安泰熙公開了戀人身份,變得非常惹人嫉妒,每次出現在團隊聚會時那遊手好閒的樣子都會被人加以非議。
久而久之,張木子便以總總藉口不再出現在聚會中,安心呆在學院裡補習起前段時間因為蒐集遠古獸卵,拉下的課業來。
時間就這樣一晃過去了十幾天,新聞片的製作已經進入到了最關鍵的後期剪輯階段。
這天週末夜晚,已經足足三天沒有見到安泰熙身影,只能透過電話和忙碌至極的女友聯絡的張木子,趁著閒暇時間,趕到漢城市區自己最中意的‘牛欄’日式料理店大快朵頤一番後,端坐在矮桌前,冥思苦想了許久,編出一條甜言蜜語的訊息給安泰熙發了過去。
完成了每天都必須有的例行問候,他頓覺輕鬆的打了個飽嗝,正要站起身去結賬,突然聽到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心裡莫名一糾,取出電話低頭看了看螢幕,見顯示的果然是預感中的陌生號碼,張木子的好心情瞬間消失了大半。
這半個多月來,每天都有不同的陌生號碼給他傳送詭異訊息,大部分內容是各種關於因果報應的經文、故事,小半是種種意味不明的音訊檔案,令人不耐其煩。
被其騷擾的異常火大,張木子甚至專門給自己那神通廣大的資產管理人致電,吩咐其委託偵探進行調查,看到底是誰在搗鬼,卻因為線索實在太少而一直沒有收穫,這時再次受到陌生號碼傳來的訊息,他自然心生怒意,便想要直接刪除。
可就在操作過程中,因為旺盛好奇心作祟,張木子還是忍不住點開了資訊,這次竟聽到了一陣低低的哀嚎聲,令其心中不由閃過一個念頭,“這社會上真是什麼要的瘋子都有,如果我現在已經經過了五、六次進化,能隨便使用‘感應隨世三仙姑’的神通,一定讓他嚐嚐厲害…”
而就在心念閃動之間,張木子猛然間察覺那慘叫聲隱約有些熟悉,下意識的再次播放了一遍,突然就臉色劇變,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
情緒劇烈波動之下,他氣息瞬間變化數十次,展露的盡都是殺伐怒意。
如果此時張木子真是像剛才其想象中的那樣,已經過五、六次進化,只怕心神失守之下,整個漢城都已經因為上百‘幻想種’的力量具現後失控,化為了地獄。
而即便是現在,因為他的暴怒而莫名產生的陰沉風息也令整個包廂的溫度降低了十度以上,兩尊展現花道藝術的,插滿新摘花朵的瓷瓶滾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在門外侍立,身穿美麗和服的女服務生聽到響動,急忙拉開了絹紙的‘拉門’,迎面而來的寒風頓時令她打了個冷戰。
再看包廂中一片狼藉的樣子,女侍者急忙先九十度鞠躬賠罪,開口說道:“張桑,是暖風壞了嗎,讓您受委屈了,請多多包涵。”
這樣自身稍有差錯便馬上謝罪的服務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