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車快滾別耽誤差爺辦事”卻見跑過來的一個大漢一腳踹在那車伕的撅起的屁股上。
車伕如蒙大赦,猛地跳起來,拉過驢子就跑。
車上宋郎中三人被顛地又倒了回去,在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他們已經離開這些人了。
“好運氣好運氣。”車伕嘴裡只喃喃的說著這句話,坐上驢車,也顧不得心疼自己的驢子,將鞭子抽的啪啪響,趕著驢子撒腳的跑,將車裡的三人顛地坐不住的亂撞。
劉梅寶忍不住好奇的回頭看去,見那五六人圍住了另一輛馬車,很顯然那輛馬車沒那麼好運氣了。
這輛馬車旁,在車伕的帶動下,齊齊的趴著三人。
當著這幾個喊著口號的人跳出來時,他們便都這樣做了。
“官爺,官爺,我們不是販私鹽的。。”
看著幾人冷冷的圍過來,手裡的武器帶著森森的寒意,趴在地上的一個年長者大著膽子抬起頭說道。
他的話音未落,就見迎面一個鐵尺打下來,頓時一聲慘叫響起,年長者捂著臉滾在地上。
這毫不留情的一擊,讓另外幾人心下冰涼,手腳發寒。
他們早聽說這河中府內的私鹽販子兇狠如狼,便認為這定然是巡檢司軟弱如羊的緣故,當這些人喊著口號冒出來時,他們並沒有當回事,而且車伕也告訴他們,巡檢司最近定了規矩,緝拿私鹽販子時,無干人等只要抱頭趴地表示不抵抗,就能不被牽連。
那這現在是怎麼回事?這巡檢司哪裡有半點弱羊的樣子,明明就是兇狠如虎啊。
“大膽賊人,還敢狡辯”手持鐵尺的漢子喝道。
他們也是走過很多地方的,對於這些看守城門維持治安之類的衛所官兵也是常見的,但看著眼前這五人,雖然穿著的也是那種如同乞丐的破舊紅襖,但身上卻帶著一種以往那些衛所兵身上看不到的氣息。
這是一種讓人膽寒的氣息,就好像,他們是那種上過戰場殺過無不少人的營兵。
顧不得去安撫依舊捂著臉哀嚎的年長者,那年輕人忙抖著手喊道:“我們有路引,我們有路引,我們不是販私鹽的,我們是藥材商…”
他說著話就抖手要從袖子裡拿路引。
“小心,賊人拿兵器了”一個拿著長槍的大漢猛地喊道,順手就刺了過來。
但聽又是一聲慘叫,那年輕人捂著手臂也滾到在一邊。
這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發生的事,已經兩人流血哀叫翻滾在地,那車伕嚇得尿了一褲子,餘下那人卻是半點話也不敢再說了,只是叩頭求饒。
看著三人已經嚇破了膽子,五人對視一眼,交給換個眼神,分出三人在他們身上車上翻騰一陣。
“竟然有這麼多錢還敢說不是賊人”
看著地上扔在地上散碎的金錁子和碎銀子。
這是要劫財了,這話讓地上叩頭的男人一陣慶幸,幸好將那些官銀都放起來沒帶來,要不然這次這是虧大了。
啪啪幾聲,從車上搜出來又扔過來幾件繩索還有短刀。
“還帶著兵器”大漢們頓時一陣厲喝。
“官爺,官爺,這是防身用的,防身用的”男人嚇得忙說道。
那大漢劈頭蓋臉的刀背鐵尺已經打下來,打得這男人很快也哀嚎滾到在地。
“呸。”大漢們這才收手,往那滾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三人啐了口,低聲罵道,“讓你們吃了豹子膽瞎了眼敢謀劫不該謀劫的人。”
搜車的漢子下來了,示意搜完了。
“既然沒有私鹽,但是帶著兵器。”為首的漢子擺出一臉正義的樣子,叉腰說道,“那就不歸咱們鹽巡司管了,綁著,送知縣衙門吧。”
“哥,是知州。”有人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