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這掛著當臘肉!”折騰了他半天,那小子就是不吐口,趙檉沒了法子,看執法隊的人向這邊走了過來,才悻悻的罵了句趕緊溜了,要是讓趙義那夥人看見還得為難,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個不著調的王爺。
第二天,趙檉從這經過,這小子又掛在那了,昨日的情景劇再次上演,王爺好心好意地又替他好好的抓了抓癢――不過是在他被打的腫起老高的屁股上...說起來也怪了,兩人天天在此邂逅,一來二去也鬥出感情來了。
“張魁,今天哪又癢癢了?”趙檉圍著他轉了一圈,“嘖嘖,這次肯定是脊背癢了,看執法隊這小鞭花打得真漂亮,紅而不腫,疼還不見血!”他伸手撩起他的衣服摸了摸道。
“疼,別摸啦!”張魁擰著身子急赤白臉地喊道。
“知道疼,還天天犯錯!”趙檉放下他的衣服道。
“趙二,你他孃的不知道,這鬼地方規矩太多,有些事情也不能都怪我啊!”張魁咧著嘴說道,“睡覺得洗腳,吃飯得唱歌,早晨跑步,我就跑的快了點,就打了我頓鞭子;站崗我就迷糊了一會兒,捱了三十軍棍;還有那騎兵隊形,非得跑成一條線,戰場上那是沒有用的東西,我跟隊長爭辯了兩句,又被揍了一頓,你說我怨不怨!”
“你跑了多快啊,他們就揍你?”趙檉問道。
“不快,我當排頭兵的,就比他們快了半圈,他們跑的慢,也能怨我。再說我即使睡著了,三十步外飛過只鳥,我也能知道。他們練的那也叫騎術,我單騎就敢衝陣,用得著排成隊衝嗎!”
“呵呵,你的揍挨的不怨,違反軍紀不揍你揍誰!”趙檉笑道,“唉,那你怎麼不跑啊,看你也是練過的,想跑也不是件難事,要不我幫幫你?”他又熱心地說道。
“趙二,不怕你笑話,這地方雖說規矩多點,可讓我跑,還真捨不得!”張魁小聲地說道。
“哦?!此話怎講,捱揍還挨出感情來了,一天不捱打就皮癢癢?”這回輪到趙檉奇怪了,驚異地問道。
“你才一天不捱揍,就渾身癢癢呢!”張魁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從小就想當兵,可我看不上那些就知道吃喝玩樂的禁軍,他們也瞧不起我們這些蕃戶,想著襄邑軍是燕親王親軍,也聽說他們三千破三萬的事情,所以就來試試,沒想到這真不賴,吃的好,穿得好,還對蕃漢一視同仁,要是不捱揍就更好了,捱過這一段,等上了戰場他們就知道我的厲害了,那時有了戰功,就不會捱揍了,所以我現在才不跑呢!”張魁擠擠眼睛得意地說道。
趙檉點點頭,他算是明白了,這小子是個不肯安分守己,精力過剩,沒事喜歡找點事的傢伙,“想不捱揍還不容易,王爺的近衛隊就從不打人,要不你去那吧,那正招人呢!”他在張魁耳邊輕聲說道。
“切,近衛隊是王爺親軍中的親軍,咱們這最厲害的人都在那,我聽說沒有真本事是進不去的,再說他們只要襄邑人,你就逗我吧!”張魁冷笑著說道。
“我還是王爺的身邊人呢,只要我跟王爺說一聲,沒有辦不成的,再說近衛隊也不都是襄邑人啊,那的人也都是王爺從四處招來的,不過是住在襄邑王府的地盤上罷了,不是你膽小不敢去了吧?”趙檉斜著眼,嗤之以鼻地說道。
“我不信,你看我們指揮使過來了,你要是跟他說成了,我就去!”張魁衝那邊走過來的幾個人努努嘴道。
“哼,你可瞧好了,到時候你要後悔,可別怪我整你!”趙檉冷哼一聲說道,看張魁點頭,他衝那幾個人喊道:“張挺,你過來,這個人我帶走了,待會兒你派人把他的東西送到近衛隊去!”
“好嘞,您把他帶走吧!”張挺連坌都沒打就答應了,張魁卻有些傻眼了,眼前這小子看來真是王爺身邊的人,對指揮使都直呼其名,而更奇怪的是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