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繼任之時許多,卻不能力挽狂瀾而不到,自己成為亡國之君,顯而易見其不可為一國之主!”
“嗯,許相是明察秋毫,朕雖不才,但也不能作出這等荒唐事情,讓大宋百姓重陷水火之中!”趙檉讚許地點頭道,看來許景衡早猜到了**分,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
“陛下拗讚了,臣只是妄加猜測!”許景衡趕緊施禮道。
“現在的形勢逼人,不論讓位是否出自朕的本意都已經不重要,如今朕只能讓位了!”趙檉言道。
“唉,還是陛下技高一籌,臣苦思多日終無法破局,難以做到兩全,今日陛下一言便點醒了微臣!”許景衡嘆口氣說道。
作為大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執,國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許景衡怎麼會無動於衷,其早已在事件爆發之初便著人明察暗訪,根據所得資訊加上自己的分析對事情有了比較全面的瞭解,明白其中有人在藉此推波助瀾。但是在既不損害皇帝聲譽的情況下,又要能保住皇位挫敗敵人的陰謀,處理起來十分棘手,一直未能想出兩全其美的辦法。
“陛下讓位是虛,實則是以退為進攻其不備,既能重整朝綱,又無損陛下聖明!”趙仁也不是笨人,很快便明白了皇帝讓位的深意。
現在皇帝經過十多年的經營,已經完全掌控了朝政,軍隊自不必說,上上下下幾乎都是他的人,根基可謂堅如磐石,不是他人能輕易撼動的;而遼王在位時也沒落下什麼好名聲,更沒有積累下什麼人脈,他光宰相就換了好幾任,提拔的朝臣死的死,貶得貶,要不就是被皇帝收為己用。趙桓更因為當初要保住自己的權力鬧得父子反目,囚禁太上皇,對兄弟們也是刻薄,把他們一個個的往虎口中送,從而也無法從族人中得到支援。
皇帝如今即便讓位於趙桓,在得不到宗族和朝臣的支援下他無法,也不敢接下這一棒,能做的只有推辭以求自保,否則下場比在五國城還得慘。而皇帝卻會因為此‘義舉’不但保住了皇位,還粉碎了不軌之人的陰謀,也絕了那些賊心不死者的念想。只是這手段有些上不了檯面,不過也正是皇帝的一貫做風。
“朕如此做是不是太下作了,讓人不齒!”趙檉難得的老臉一紅地訕笑道,自己虛情假意的表演一番,裡子面子全有了。有點,不,簡直就是捧紅了自己娛樂了大眾,真真的稱不上君子所為。
“陛下無需自責,特殊之時行特殊之事,用些手段也是應該的!”許景衡看著萌嗒嗒的陛下說道,心中卻不忘警告自己千萬不能跟皇帝學,否則得讓他給帶壞了,鬧個晚節不保;而且為了大宋,為了百姓,為了自己,此事絕不能洩露一個字,就讓它爛在肚子裡了。
“孫子曰:兵者詭道也。這也可以看成一場戰爭,陛下與敵鬥志用些機謀也是可以理解的,絕不會有損陛下的威名的!”趙仁也趕緊安慰陛下,雖然他知道這完全沒有必要。他是‘看著’皇帝長大的,若是皇帝如聖人般規規矩矩的,不玩心眼兒,耍陰謀,別說當皇帝,恐怕骨頭渣都找不到了。
“唉,雖有不得已,可……”趙檉嘆口氣道,他如此做是不想以流血來處理這件內部矛盾,那就只能自己擔個既想那啥又要那啥的名聲了。
“陛下,現在民意洶洶,要求陛下不得退位,臣以為民心可用,但是一旦發生過激的行為便很可能惹出大麻煩,還需採取必要措施!”許景衡現在明白了皇帝的真實意圖,當然就不能對那些擁戴皇帝的民意代表們用強,可不能排除其中的狂熱份子會採用極端手段,例如干掉遼王,即便不是皇帝的主意,賬也得算在皇帝身上的。
“嗯,朕召你們正式商議此事的!”趙檉說道,“許相你要在查明幕後主使的同時,要告誡朝中和地方官員不可介入其中,並要維持好地方秩序。要國子監約束學生們的言行,和平示威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