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穿著整齊筆挺的軍裝,但似乎比半吊著的餘舒雅看起來還要疲憊。
他解開一顆軍裝釦子,並不看餘舒雅,而是徑直做在了凳子上。
“你……是抵抗組織的人?”柏昊開口。
餘舒雅嗤笑了一聲,聲音略帶嘶啞,但字字清晰:“軍方不出兵,不就只能由我們這些老百姓來抵抗了。”
一句話體現了深厚的臺詞功底。
柏昊又解開一顆釦子,接著問:“你們的武器哪裡來的?”
餘舒雅輕挑眉頭,提高了聲音:“不然呢?讓我們赤手空拳上戰場?做人肉盾牌?”
彷彿在審訊、在質問的那一方是餘舒雅。
柏昊一拳頭捶在桌上,皺著眉頭說:“沒有到我們會以這種方式再見面。”
“卡!”
這個鏡頭還沒拍完,金導就喊停了。
他走到柏昊的面前說:“注意節奏。又沒人在後面催你,你臺詞說的這麼趕幹什麼啊?”
一邊的工作人員將餘舒雅放了下來。餘舒雅揉了揉手腕,被繩子捆住的部分已經紅了。
柏昊的眼神不自覺的落到餘舒雅的手腕上,眼裡滿是心疼。
一旁的楚菡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看來,這幾天,他們兩人的感情又有了進步。柏昊現在的表現明顯是關心則亂。
“慢下來,進入到情境裡。”金導拍了拍柏昊的肩膀。
柏昊收回眼神,點了點頭。
“好,重新來。”金導回到了監視器前。
餘舒雅被重新吊了起來。
她是老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