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聽完，說：“也就是一個扮白臉，一個扮紅臉？”

慕睿銘點點頭。

杜駿仍舊眉頭緊鎖：“我要是腿被打斷了，你們得給我找最好的骨科大夫。”

“好。”慕睿銘轉頭問楚菡：“能借你的化妝師用一下嗎？”

楚菡先點了點頭再問道：“你這是？”

“氣勢上不能輸。”慕睿銘捏了捏鼻樑。他最近每天熬夜趕案子、處理各種問題、同各種不同的人應酬，再好的身體也顯示出了一絲頹態。

化妝師很快過來了，她幫慕睿銘遮住濃重的黑眼圈，再將耷拉下來的頭髮用定型噴霧抓起……只簡簡單單的幾步，慕睿銘的精氣神就提了一圈。

杜駿湊上前對著化妝師誇讚道：“姐姐，你技術真好。”他的嘴巴永遠那麼甜。

“姐姐，要不你幫我也化個妝。”杜駿說，“怎麼慘怎麼化。類似革命戰士被敵人逼迫、凌。辱、鞭打，但就是抵死不從，那樣的妝。”

化妝師笑著說：“要不，給你化個屍體妝？”

杜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