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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強迫男學生,更加令人髮指的是,周敦行這個禽獸今年年初當選粟水中學的校長,被周敦行傷害過的那個男生,卻選擇跳下懸崖結束自己的生命。 小樹林那夜,我並不知道那男生是誰,只是後來發現班裡有個叫嚴小禾的男生開始頻繁地請病假,一次就是兩三天,而在那兩三天中,周敦行也總會有一天不在學校。這個巧合讓我心中漸漸有了推斷。 嚴小禾容貌清秀,身型瘦弱,素來沉默寡言,在班級裡存在感很低,我與他同學一場,幾乎一句話都沒講過。 也正是因為嚴小禾是個透明人,就連他的死訊也沒有在班級裡掀起多麼大的波瀾,周敦行這個殺人兇手對學生們說,嚴小禾自盡是因為抑鬱症,他還藉機開了一場班會,為大家科普常見的心理疾病,呼籲學生們在課業之餘多多關注心理健康。 他在臺上侃侃而談,我在臺下如坐針氈,最後實在忍受不住,從後門跑出了教室,衝去衛生間裡不住乾嘔。 我明白,有些事情無法一概而論,方應琢不會做出周敦行那樣的事,然而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對同性戀這一群體早已產生了從生理到心理的雙重厭惡。 偏見已經形成,沒那麼容易改變。 況且我從小到大喜歡過的都是女人,本來也跟這些傢伙不是一路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今天我有意與方應琢保持距離。我們明明並排走在路上,中間卻有近一米寬的距離,顯得有些奇怪。 方應琢似乎覺察出了我的冷落,但他什麼也沒說。 不知不覺間,我竟然已經走到了粟水中學的門口。我不過離開校園三個月,卻已經有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粟水中學的門口張貼著本年高考考生的成績,胡雨霏作為第一名,照片放在最前面,榜單上沒有我這種落榜考生的名字。 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我索性把自己想象成一個導遊,給方應琢介紹:“這是粟水中學,一共兩棟教學樓,分別是初中部和高中部,我的高中就是在這唸的。” 方應琢站在大門外,向校園裡面看了看,“好像環境還不錯?” “嗯。”我解釋道,“這幾年每年會有兩三名城裡來的支教老師,他們會幫學校申請資金,用來翻修校園和購買學習用品。” 早些年,粟水中學的操場是沙地,廁所是旱廁,條件異常艱苦,近幾年才漸漸形成規模。 周敦行就曾在班裡設定過一個圖書角,裡面放著他買來的課外書,包含古今中外,學生隨時可以借閱,每一本我都看過不止一次,我沒有網路可以使用,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