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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人,在哪兒都餓不死。 我對餘紅菱說了這件事,也讓她幫忙一起聯絡有沒有願意接手店鋪的人,餘紅菱雖然捨不得我,但也尊重我的意願,經過我們二人的一番努力,一個姓餘的男人找上了我,我同他交涉過兩次,最終談妥,我們簽下了合同。 就這樣,我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準備開啟新的生活。 我的東西很少,只有一些證件,還有幾件換洗的衣物,即便加上方應琢那臺相機,也不過堪堪裝滿一個揹包。 在我臨走的前一天上午,突然有人敲響了商店的門。 門外站著一箇中年女人,個子比我矮了一頭,模樣看著面生,至少在粟水鎮沒有見過。 我把門開啟,告訴她:“不好意思,這裡不營業了。” 女人的視線一直落在我的臉上,過了許久,她才顫抖著嘴唇開口:“秦理,我是你的媽媽。” 作者有話說 本章bg:郭頂《不明下落》 “你曾經說過啊/關於那些情話的不堪/現在可能要啊/浸入身體發生出障礙/我情願你從沒出現” 還是希望在看的寶們多多留評噢,急需一點支援tut 造化弄人 我的……媽媽? 於我而言,這實在是個陌生的概念。 自從我記事起,我就沒見過父母幾面,後來上高中跟秦志勇來到粟水,秦志勇的爛人形象在我心裡根深蒂固,而母親的面容卻越來越模糊了。 聞言,我再一次打量眼前的女人,她穿著簡樸,一件洗得發白的灰上衣,一條黑褲子,紮了一個低馬尾,髮絲黑白摻半,眼角有明顯的細紋,面板有些粗糙,看得出時間在她身上流淌過的痕跡。 事實上,如果帶著“她是我媽媽”這個答案去套過程,仔細看去,我的外貌確實有好幾處跟她相似的地方。 我一時間不知如何回覆,乾脆給她開門,微微側過身,讓出一條路,“先進來說吧。” 她在椅子上坐下,而我在思索半晌後,最終問道:“你……真的是我媽?你怎麼證明?” 女人嘆了口氣,緩緩從背在身上的布包裡掏出一個資料夾,裡面有她的身份證,還有我的出生證明,“我沒有騙你,你看……” 儘管長這麼大以來,我對母親的記憶約等於無,但我還記得她的名字叫劉月蘭,1978年生人,跟眼前身份證上的資訊一致。 我給自己和劉月蘭倒了兩杯水,然後坐到她的對面。這是我生平第一次感到這麼侷促,除此之外,還有些疑惑與茫然,而這一切竟然是因為見到了親生母親。 我再一次開口,問她:“為什麼來找我?” 回顧前十八年的人生,父母在我人生中的位置一直缺失,如今這位血緣及法律意義上的母親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我反而無法適應。 劉月蘭告訴我,她在跟秦志勇離婚之後,去了省內一個三線城市打工,和朋友一起開了家女裝店。 在那座城市裡,劉月蘭結識了另一個男人,兩人相處的時候,她覺得那個男人憨厚老實,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伴侶,就這樣,他們領了結婚證。 起初,劉月蘭也與對方有過一段還算幸福的日子,然而好景不長,劉月蘭就發現那男人不過是另一個秦志勇。那男人同樣嗜賭,在外欠下一筆債款,這讓劉月蘭倍感痛苦,她無法容忍丈夫的行為,向對方提出離婚。 為了幫丈夫還錢,劉月蘭開女裝店攢下的錢付之東流,幸好,欠債的窟窿已經補齊,兩人順利地離婚。他們兩人之間沒有孩子,離婚之後,徹底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經歷過兩次婚姻的挫敗,讓劉月蘭放棄了尋找另一半的念頭,開始專注經營女裝店的生意,事業蒸蒸日上。日子過得雖然不寬裕,但是在三線城市養活自己不成問題。 那時的劉月蘭獨自在外打拼,時常感到難以名狀的孤獨,她也會想到自己在這世上還有一個與她血脈相連的孩子。 “小理,我沒有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這麼多年對你不聞不問,讓你平白無故吃了太多苦……”劉月蘭垂著頭,斷斷續續地說,“是我沒用,真的對不起你……” 如果讓我回答,我有沒有怨恨過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