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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澤,但我現在不想跟你只有師生關係了,”周敦行循循誘導,別有用心地說,“今天這麼晚了,要不然先這樣,你就簡單地幫幫我……” 聞言,孟澤的瞳孔猛地一縮,他驚叫了一聲,“請您自重!” 周敦行卻不願再等待下去,向孟澤越湊越近。 就在孟澤驚慌失措間,“啪”地一下打到了周敦行的右臉。 周敦行一瞬間被激怒了——在此之前,他的每一個“玩具”在他的“教導”之下,都是無比乖順、對他言聽計從,孟澤是目前唯一一個意外,周敦行十分慍怒,同時,心底卻湧起一股別樣的滋味——孟澤不願屈服的剛烈性格讓他感到有趣,也更讓他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征服欲。 周敦行冷笑一聲,對著孟澤罵道:“不知好歹的東西……你跟著我,是走了捷徑,知道嗎?” 就在孟澤zheng||扎的時候,餘光瞥見了茶几上的白瓷水壺,他用指尖用力一推,瓷器摔碎在地板上,瞬間四分五裂,同時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門外剛好有一位打掃衛生的服務生推著車路過,聽見了房屋裡的聲音。服務生便停下腳步,問裡面的人:“您好,請問需要什麼幫助嗎?” 藉著這個機會,孟澤當即大聲說:“需要幫助!請你進來幫我打掃一下房間!” 那一晚,周敦行沒能得逞,計劃不了了之。次日,在周敦行的操作之下,孟澤並未在演講比賽中獲取任何獎項,又回到了粟水鎮。 那天之後,孟澤在粟水中學的日子簡直提心吊膽,他會盡力避免一個人在校園裡走,永遠跟著班級大部隊,但即便如此,粟水中學畢竟是周敦行的地盤,只要周敦行想,他總有辦法接近孟澤。 周敦行也的確又找上孟澤幾次,他對孟澤說:“那晚嚇到你了吧?都怪我不好,是我的錯,小澤,我們慢慢來好嗎?” “老師,我現在高三了,只想專注學習。”孟澤說。 “哈哈,當然沒問題啊,你有想要好好學習的這份心,任何一個老師聽了都會高興的,”周敦行笑著說,“我以前教的科目就是數學呢,小澤,我給你私人輔導數理化,絕對比你一個人鑽研要事半功倍。” 周敦行就像一塊黏在鞋底的口香糖,讓人既厭煩又甩不掉,不僅如此,周敦行同樣傲慢至極,他十分篤定,被他這個獵人看中的獵物,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性,因此,他開始溫水煮青蛙,在孟澤之後幾次的錄音中,周敦行言語溫和地試探,問孟澤可不可以擁抱、親吻、用手或雙|tui幫他。 不幸中的萬幸是,孟澤還沒有像嚴小禾那樣,被徹徹底底地傷害,走向無法挽回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