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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對著我,把自己縮排被子裡,“你在這裡就很好了。” 我在心裡冷哼了一聲,喂,明明被困在這個屋子裡喪失人身自由的人是我才對吧?方應琢為什麼要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也許是因為睡前半推半就地被方應琢侍弄過一次,我竟然很快就有了睏意,沒過多久便睡著了。只不過中途又醒了一次,毫無防備地看見眼皮底下有一顆毛絨絨的腦袋,差點給我嚇得滾到地上去。片刻後,我才意識到那是方應琢。 方應琢又變回了與我面對面的姿勢,不僅如此,睡著後的方應琢還無意識地向我懷裡鑽了鑽,像一隻渴求溫暖的小動物。 從方應琢的呼吸聲來判斷,他睡得並不安穩。我看不見方應琢的表情,但我猜測他或許蹙起了眉。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我抬起手,摸了摸方應琢後腦勺的頭髮,手感依舊十分柔軟。如今的方應琢又蓄起了長髮,像五年前我第一次看到他那樣,但我記得方應琢口口聲聲說過自己不喜歡長髮,因為留長髮是從小到大母親對他的要求,我還幫他剪短過。 明明不喜歡,那為什麼又留起頭髮了呢? 至於這個問題的答案,現在的我無從得知。 此外,我還碰到了方應琢後頸處凸起的一節節的骨頭,幾乎快要到了嶙峋的程度,很硌手。 方應琢像是感受到了我的動作,輕輕地咕噥了一聲。 我在心裡想,不過是出國留學幾年,能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方應琢,你也算是有本事。 第二天一早,當我醒來時,方應琢已經穿戴整齊,換好了一身常服。茶几上多出一個新的餐盤,上面擺放著方應琢準備的早餐。 等我洗漱過後,方應琢叫我過去吃飯。 我看了一眼餐盤,裡面的食物種類異常豐富,甚至貼心地分為了中式和西式。直到現在,我已經餓了一天一夜,看到這些還冒著熱氣的食物,立刻感到一陣更為劇烈的飢餓感。 更何況,我已經決定不再跟自己過不去——方應琢“好心”地為我提供三餐,還不收我餐費,不吃白不吃。 我當即拿起餐具,開始動手。 方應琢大概是怕我餓死,至少準備了三四人的分量,直到我已經吃掉一份雞扒煎蛋和一個芝士培根貝果,又習慣性地喝掉一杯冰美式,眼前的餐盤依舊琳琅滿目,像是個微型早餐攤。 方應琢坐在我對面,從始至終一動未動。 我覺得有點奇怪。如果放在以前,方應琢一人就能把雙人份的飯菜吃得乾乾淨淨,有時還會意猶未盡地再吃些零食當作加餐,最後皺著眉頭告訴我好撐。 我漸漸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