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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過一個你為運動品牌拍攝的廣告,也是流汗過後的樣子,很勾人,但是沒有現在這麼性|感。” 我從未覺得方應琢一向輕柔的語氣那麼吵過,“閉嘴……別再說了。” “我不是說過麼,”方應琢淡淡道,“只有在我的鏡頭裡,你才是最特別的人。”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別人嘗試擰開門鎖的聲音,那人搗鼓了一陣,無果,疑惑地嘀咕:“奇怪,門怎麼還打不開了……這間廁所在維修嗎?” 他又拍了拍洗手間的門,問:“裡面有沒有人?” 也許這是個機會……我想。 我剛要出聲,方應琢的反應卻更快,他直接伸手捂住了我的嘴,讓我發不出一點聲音。 如果放在平時,方應琢未必能這麼輕鬆地控制住我,畢竟我們的身高體重差不多,可我現在偏偏處於脫力的狀態,同時渾身上下不正常地發熱,在這種情況下,我沒有辦法與方應琢抗衡。 方應琢將我的一舉一動和細微變化看得一清二楚,開口說:“秦理,你現在很難受吧。” “還不是拜你所賜……”我幾乎是用盡力氣擠出了這句話,“方應琢,你在酒里加了東西?” 再怎麼說,我也是個智力正常的成年人,喝瓶酒能搞出這麼多反常的反應,怎麼看都是酒有問題。 酒是方應琢送的,送來時已經被開了瓶,極有可能就是方應琢在裡面做了手腳。 果然,被開封的東西不要亂吃亂喝。 ……小寵物真是長本事了,竟然還學會了反咬主人一口。 “對啊。”方應琢的回答簡直稱得上理直氣壯。 他用手指慢慢地摩挲我乾燥的唇,語氣很輕,“我可以幫你變得舒服。” 我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回道:“滾開……不需要。” 方應琢停下了動作,那張白瓷一樣的面龐終於流露出了一絲似笑非笑的神色,“真的不需要?” 那股燥熱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留給我思考的時間並不多。 就在理智一點一點被蠶食乾淨之前,我喉結一動,終於低聲開口:“至少……別在這裡。” 方應琢重新開啟了洗手間門鎖,攬著我離開,我們乘坐電梯來到一樓,又一次路過杜松柏那些人的卡座。 杜松柏眼睛尖,率先注意到我們二人,方應琢微微側過身,將我擋住一部分,使人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無法看清我的異樣。 “你們兩個要走啦?”杜松柏熱情地問,“需要幫忙叫車嗎?” 方應琢笑了笑:“不用麻煩了。秦理喝醉了,我送他回家就好。” 我這才知道,方應琢是開車來的,幾分鐘後,我們到了方應琢泊車的地方,我也看到了方應琢今天開的車子,是一輛寬大的賓利添越,外觀呈現瓷器灰色,儘管看上去很酷,但不太符合方應琢這個人的氣質。 坐進車中後,我先聞到了車載香薰的香氣,依然是方應琢最常用的佛手柑氣味。他似乎格外鍾愛這種柑橘型味道,新鮮,柔軟,像一顆飽滿多汁又富含維生素的水果。 除此以外,整輛車的內飾有大量碳纖維覆蓋,看起來頗具攻擊性,不像是方應琢會開的車。 身下的坐墊倒是很柔軟,想讓人不自覺地陷在裡面、再閉上眼睛睡過去。 方應琢一句話沒說,從一旁的煙盒裡摸了一支菸,塞進嘴裡,用火機點上,自己先用力地吸了幾口,然後一隻手夾著煙,另一隻手捏住我的下頜,俯身低頭,重重地壓上來,直至四片唇瓣沒有一絲縫隙。 他毫無保留地將那一口煙渡給了我。 就像五年前那樣,我為了戲弄他,也曾給這個乖寶寶餵了一口煙,幾乎快要碰到他的嘴唇,把他嗆得咳嗽連連。 與五年前不同的是,這回我們的嘴唇緊密地貼在一起,被嗆到止不住咳嗽起來的人變成了我。 煙一入口,我便認出了是紅利群,我早就不再抽的牌子。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方應琢卻學會了抽這種又嗆又烈的煙。 在這股濃烈的煙味裡,我與方應琢接吻,這是我們之間的 蛇 等我真正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時,已經是第二天了。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昏睡了多久,當我睜開眼的時候,眼前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