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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以前?”鍾歆迪挑起一側眉毛,驚訝比方才更甚,“……竟然是這麼早。” “你知道我從小在山區里長大,那個時候方應琢來粟水鎮拍畢設,借住在我家。” 上大學後,我擁有了許多朋友,有來自本專業的同學,有社團裡的同好,還有做模特兼職時認識的業內人士,在首都這種地方,根據六人定律,他們之中有的人聽說過方應琢這個名字,但唯獨不是從我口中提起。沒有人知道我與方應琢究竟有怎樣的牽連,沒有人知道秦理與方應琢相識。 這是我第一次向別人提及此事,以一種平淡、波瀾不驚的口吻。 鍾歆迪嘴巴微微張開,像是在心裡重新組織措辭,腹稿打了半天,最終化作一個問句:“你們是什麼關係?” 我隱約猜到了鍾歆迪會這麼問。 然而,預判出題是一回事,能夠對答如流是另一回事。 我依然只能實話實說:“我也不知道。” 鍾歆迪是我為數不多的異性朋友,我在此刻感到了真真切切的困惑,忍不住宣之於口,將問題拋回了我的朋友,希望她為我答疑解惑。我問她:“你覺得我和他像是什麼關係?” “他喜歡你,這個長了眼睛的都看得出來。你也喜歡他對吧?但你們沒有在談戀愛。”鍾歆迪說,“就是這種關係。” “……嗯。”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上次吃飯的時候我告訴過你,我們兩家坐在一起吃飯,但最終談崩了。”鍾歆迪說。 我當然記得。因為涉及方應琢,我還問過鍾歆迪,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時候我還跟你說,發生的事情和對方的隱私有關,不便於透露,”鍾歆迪又繼續講吓去,“但是看現在這個情況……我才是那個被矇在鼓裡的人,就不跟你藏著掖著了。” “那天,方應琢的狀態一直不太好,我父母也看得出我和他之間實在擦不出火花,儘管他們想讓我聯姻,但有時候‘感覺’也是一件挺玄妙的事情,所以他們也不準備強扭這顆瓜了。”鍾歆迪說,“不過,方應琢的父母對我很滿意,就在飯局快要結束的時候,方應琢的父親提了一杯酒,開始商量訂婚的日子,結果方應琢直接站起來摔了杯子,跟他爸直接說,他不會訂婚,他是同性戀。他父親有高血壓,一聽這話,突然自發性腦出血,當場被120抬走。發生了這種事,大家自然也就不歡而散。” 聽完鍾歆迪的講述,我久久無法回神。 怎麼會是這樣…… 經過這段時間和方應琢相處,我當然也看得出來,方應琢的狀況與常人不太一樣。 方應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