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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趕著輸錢,丟人現眼。你留在粟水是因為我?討債的人一天恨不得上門三次,我倒是想你滾,你跑得掉嗎?” 話音未落,秦志勇果然被我激怒。他瞪著眼,雙目外凸,脖子上青筋綻起,當即抄起旁邊的小凳子向我砸來。 屋內空間有限,我沒能完全躲開,被凳子邊緣粗糙的木刺劃傷,溫熱的血慢慢從傷口流出。 後來,這一下子到底在我臉上留了一道小疤,不長,落在靠近眉尾的位置,使左側眉毛變成了一道斷眉。 那段時間裡,我每天晚上挨一頓揍, 海鹽太妃糖 光頭和另外兩人的動作很乾脆,其中一人按住我,另外兩人一左一右,分別折斷了我左手與右手的幾根手指。 幾聲清脆的聲音同時在耳邊響起。 也許是因為從小糙養,再加上被秦志勇揍多了,我對於疼痛的忍耐力很高。可是當這股有預料的痛楚襲來時,令人近乎暈厥。 如果不是因為這幾人重新在我嘴裡塞了毛巾,我一定會遵循趨利避害的本能叫喊出聲。 從綁架到被折斷手指,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像是老天爺看不慣我過得太安逸,猝不及防地甩了我一巴掌,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指痕。 而我就像一個溺水的人,渴望探出水面呼吸空氣,又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狠狠按進了水裡,看不到一絲生機。 我的頭垂下來,身體因疼痛不受控制地痙攣顫抖,豆大的冷汗從額頭淌下,砸在地上,洇開一片水痕。 …… “你還好嗎?” 我隱隱約約聽見有人這樣說。 我像是被魘住了一樣,想要睜開眼睛,想要起身,精神和身體卻不受自己的控制,整個人像是被釘在了床上。 我以為自己還在夢中,以為說話的人是餘紅菱。受傷那天回到粟水鎮之後,是她把我送去了縣城的醫院,幫我支付了醫藥費。 發生了這樣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