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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食言的人,又憑什麼要求我遵守約定。 在多重考量下,我最終答應了杜松柏。 那一晚,我們交換了聯絡方式,在杜松柏的引薦下,我正式踏入這項行業中,我不怕累能吃苦,性格也還不錯,幾年下來,逐漸有了一筆可觀的積蓄。 由於職業要求,我不能像以前那樣頻繁地給自己理髮,而是任由頭髮慢慢變長,長度最終穩定在耳朵與下巴之間。 其實我有點自然捲。在我們那片山區,很多人都這樣,我就是因為不太喜歡這種微微卷曲的頭髮,才把自己剃成了寸頭——涼快,而且還不需要打理。但是品牌方卻很喜歡,他們認為相比起過短的寸頭,這種微長的自然捲會更有一種憂鬱的感覺。雖然我自己沒感覺出來,但照做就是了。 大多數時候,我都是在做服裝模特,有時品牌方會送我一些衣服,我記得有次收到一件白t恤,上面沒有任何圖案,乍一看平平無奇,但在他們家網店賣700塊——搶錢都沒這麼搶的。我的衣櫃裡也有一件白t,那件才賣30,我還把700塊的和30塊的放一起認真對比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700的確實更合身一點。不過這跟我覺得他們在搶錢不衝突。 這幾年,我也會陸陸續續收到來自別人的表白,異性中間還零星夾雜了幾個同性,面對女生,我會委婉地說我沒有想戀愛的想法,面對男生,我就直接說我不是gay。 宿舍其他人都有女朋友,孫禹更是熱衷於跟不同的人頻繁地分分合合。幾個舍友見我一直單身,紛紛表現出不同程度的意外,甚至提出過幫我介紹物件,嚇得我連連拒絕,差點脫口而出說我陽|wei。 就這樣一直忙忙碌碌到了大四,一個所有人都開始為自己的前途做規劃的年級。 上半學期剛一開學,兩位本地舍友就搬離了宿舍,只剩下我和孫禹兩個人。 我們兩個還是會經常結伴打籃球,將運動作為一種放鬆的方式,只不過那時我們已經退出了籃球隊,不再打什麼正規的比賽,而是一群大學生湊在一起的友誼賽。 一天,我跟朋友們打完籃球,時間已經將近中午,孫禹用一條胳膊攬住我的脖頸,問我:“咱一會兒去哪兒吃飯?” 我頓時感到一團黏黏糊糊的熱氣粘在了我的身上,難受得很,於是,我十分嫌棄地拍開孫禹的胳膊,告訴他:“我不吃,下午要去拍攝。” 孫禹悻悻地收回手,“那我自己點外賣咯。” 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現在幾點鐘,距離抵達攝影棚還有三個小時,看起來很寬裕,然而,按照首都的城市規劃,無論去哪至少要留出一小時的出行時間,除此之外,我還要進行簡單的沖涼和洗漱,這樣一來,又顯得有點緊巴巴了。 我和孫禹一起向籃球場外走去,看到一個高挑的女孩迎面向我們走來。 女生叫鍾歆迪,跟我們同專業,她也是我唯一一個異性朋友。 鍾歆迪剛一出現在球場,許多男生都開始悄悄地用餘光看她。人都是視覺動物,自然喜歡欣賞外貌出眾的人。鍾歆迪很惹眼,身高174,長相是標準的濃顏,整個人呈現出一種熱烈而外放的美,無論在哪總會吸引很多視線。 鍾歆迪看見我,向我揮了揮手,我也跟她打了招呼,問她有什麼事。 鍾歆迪手裡拎著一個紙袋,她從裡面拿出一杯冰美式,遞給我,“咖啡店今天買一送一,我喝不完這麼多,送你一杯。” 正巧我每次拍攝前都會喝冰美,這杯咖啡來的很是時候。 再加上我跟鍾歆迪很熟,我索性不太客氣地收下了,“謝了。” 鍾歆迪又問:“秦理,有沒有空啊,一起吃個飯唄?” 平常不忙的時候沒人約,怎麼今天一個兩個的都說要跟我吃飯? 我抱歉地衝她笑笑:“一會兒還有事,我改天請你吧。” “真是大忙人,”鍾歆迪說,“晚上行麼?” “ok,”我估算了一下拍攝結束的時間,剛好可以吃晚飯,“到時候聯絡你。” 等到鍾歆迪離開後,孫禹用胳膊肘捅了捅我,賊溜溜地問:“哎,你說,鍾大美女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