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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車票也被我攥得皺皺巴巴的,我快步走向檢票口,趁方應琢還沒有起身,先方應琢一步上了大巴車。 其實,這不是我十八年來 大床房 說話間,方應琢始終沒能壓下去想要翹起的唇角。我看他這副樣子,也沒說什麼掃興的話。 車子緩緩發動,方應琢看了看車窗外光禿禿的景色,興致依舊高昂:“秦理,你餓不餓呀?我帶了麵包牛奶和巧克力,要不要吃點東西?” “不餓,吃了早飯。”我看了他一會兒,終於忍不住說,“方應琢,你怎麼像小學生春遊一樣?” 方應琢並不否認:“我還從來沒有春遊秋遊過呢。” “不對啊,”我疑惑道,“你們那邊的學生不是有很多實踐活動嗎,不是今天去公園就是明天去博物館什麼的,總之花樣很多。” “確實是這樣。”方應琢的語氣中有些遺憾,“但我家長總是不允許我參加這些集體活動,在他們眼裡這些事情都是浪費時間。” 難怪方應琢現在這麼開心。方應琢總是因為一些微小的事情開心。 我原以為這個世界在方應琢眼中不過是唾手可得,從未想過方應琢也會有不如意的時刻。 不過,我實在多餘感慨方應琢的境遇。 只要方應琢願意,他依然有做任何事的能力和能量,可我卻無能為力,我也曾試圖努力地擁抱這個世界,還是會被它刺傷。 車程一共三個小時,行程還未過半的時候,方應琢就皺起眉頭,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胃。 一見方應琢這樣,我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山路這麼崎嶇顛簸,他上次坐我的摩托車就有暈車的症狀,現在恐怕也好不到哪兒去。 見狀,我從口袋裡拿出一盒暈車貼,塞到方應琢手裡,“給你。” “嗯?這是……暈車貼?”方應琢看清盒子上的字,微微睜大了眼睛,“給我的嗎?” “對啊,你是不是聽不懂中國話。”我感到有點不耐煩,抓了抓頭髮,不去看方應琢的眼睛,“我又不暈車。” 方應琢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