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老白棄她而去,她認載了,師哥不理她,她認倒黴,赫連然這個混蛋居然也不管她,好歹她也是他名義上的王妃耶!有一種寂寞零落的感覺由心而生。
這皇宮寧千夏摸不透,抓了抓頭,這哪是哪兒啊?
她累了想休息,貌似還沒給她分房間呢?
“啊!”寧千夏抱著頭,蹲在地上大叫一聲,她需要發洩。
路上不少來來往往的宮女太監,大都驚訝地看著她。
寧千夏發覺有很多目光射向她,心裡很不是滋味,看什麼看,不就是迷路了嗎?沒見過迷路的人嗎?
連發洩一下都會被人逮個正著,丟臉!這回丟臉都丟到人家西國來了。
就地拔棵草,站起身,落落大方的學人家踩著蓮花步離去,結果差點被裙角擺拌倒,還好她有輕功反應快,不然真會跌個狗吃屎。
看來她天生不是走貓步的料,這種蓮步還是依晴和皇甫綺走的出那種味兒,唉,終究不是同一個時代長大的。
繞過假山池塘,路過水榭迴廊,穿過亭臺樓閣。
寧千夏迎面走向前面那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趴在溪上架著青石板的拱橋上,欣賞著水底游泳的魚兒,和那些五彩小石頭,兩岸種著各色高大喬木,間有數叢修竹,幾株垂柳,經過大雪的洗滌居然還是像夏日一樣枝繁葉茂,皇室中種的花花草草就是與外界的不一樣。
“喂。”
寧千夏轉過頭,只見一個穿著藍色水裙的女子拿著托盤站在她面前,年紀大約十四五歲,長得甜美可人,上下將她的穿著打量一番,目光再回到自己身上。
汗!要風度不要溫度。
她就不冷嗎?年青真好!
“姑娘,你是在叫我嗎?”寧千夏很友善的問。
“你也是其它國家跟著主子來西國祝壽的宮女吧?”直覺告訴她是,皇宮裡的宮女太監都忙著準備壽辰,只有其它國家來的宮女丫環才閒得發慌。
宮女,她像嗎?寧千夏認不住又底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
“哎呀!不管你是哪個國家的宮女或者丫環,麻煩你幫我把這盤點心送到我家王妃哪兒去,我要。。。。。。”話還沒說完,肚子嘩啦啦響起,將手中的托盤強行塞到寧千夏手中,人就跑了。
寧千夏也聽見了她的肚子鬧革命,原來是找廁所方便,反正她也無聊,偶爾就發發善心學學雷鋒同志,寧千夏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托盤,再望著抱著肚子奔跑的人兒,天知道她家王妃在哪兒啊?
“喂!你家王妃在什麼地方?”寧千夏拉開嗓音問。
“對面的亭臺裡。”
寧千夏轉頭望著對面,只見遠方的八角亭臺裡的確有幾抹身影。
拜託!這哪是對面,簡直就遠方好嗎?
看著近,走起來卻很遠,想要走到八角亭臺,必需要走過這東繞西繞的水榭迴廊,寧千夏搖了搖頭認命的邁步,誰讓自己心地這麼好呢!
“小丫環,花園在哪?”清脆的聲音,透著瀟灑不羈。
靠!又有人把她當丫環。
寧千夏轉過頭,就見一個外表長得十分出色的大男人,可以稱得上是妖孽的那種,師哥是俊美,而他卻是妖豔,他和師哥一樣,都有一雙琥珀色的瞳眸,一身青色棉布袍外套素白色貂皮大襖,腰繫白色軟玉帶面如敷粉,手搖絲扇朝她笑,這一笑幾乎傾國傾城,渾身散發出,一股王者的貴氣和雍容。
站在他旁邊的那位,黑色長衫,酷酷的表情,英俊的面容,高貴的氣質,渾身散發著令人心魂俱醉的光輝,給人一種神秘感。
西國的皇帝壽辰,來得不全都是其它國家的王公貴族嗎?
寧千夏超不爽,再怎麼說她也是東國赫連然的老婆,堂堂王妃居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