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爬就開始學走,這樣只會讓你跌倒。”寧千夏拍著赫連勝的肩,說教。
接著指著他手中的小提琴道:“藍色多瑙河交響曲,是奧地利小約翰·施特斯圓舞曲之父老約翰·施特勞斯的兒子,創作以藍色多瑙河,維也納森林的故事,等一百二十餘首維也納圓舞曲著稱,被後人譽為“圓舞曲之王。”
說完,寧千夏捧腹大笑,幾個月來第一次發自內心,敞開胸懷的笑,原來在東國,碰到和自己一樣,二十一世紀的人竟然是如此讓你開懷的事情。
“五弟妹,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他只知道這曲子叫藍色多瑙河交響曲,其它的什麼都不知道。
“聽不懂,我說的話很深奧嗎?”寧千夏停止笑,好吧,她換一種說法。“小提琴音色優美,接近人聲,音域寬廣,表現力強,從它誕生那天起,就一直在樂器中佔有顯著的地位,為人們所寵愛,如果說鋼琴是“樂器之王”,那麼小提琴就是樂器的“王后”了,我這麼說,你現在明白了吧?”
赫連勝搖了搖頭。
寧千夏愣住了,難道她誤會了,他不是來自二十一世紀,可他手中的小提琴是怎麼回事,藍色多瑙河交響曲又是怎麼回事?
“你不是來自二十一世紀?”寧千夏用英文問道。
赫連勝還是搖頭。“聽不懂。”
“中國你知道吧?”不會英文她就換一種問法,這次她多了個心眼,抓著他的手,猛搖。
“中國。”赫連勝抬頭想了想。“好像沒有中國這種國家,是什麼東西嗎?”
聞言,寧千夏差點跌倒在地,她現在充分認識到,這傢伙是如假包換的赫連勝。
“中國是種樂器。”寧千夏垮著臉,放開赫連勝,垂頭喪氣地向頭頂冒著煙的赫連然走來,說了那麼多,感情她都在白說。“姐,你們知道我剛才在說什麼嗎?”
“不知道。”搶在寧千梅之前,赫連然聲音冰冷,雙眸射出攝人寒茫,粗魯的將寧千夏拉坐在自己旁邊,一隻手臂牢牢的鉗制著她的腰,他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但他知道她在做什麼?
“五王,你小心點,別傷到夏兒。”寧千梅不悅。
“姐,我沒事,你可不可以抱著孩子回坐位上去。”她現在的心情很糟,像是剛到天堂,又跌到地獄。
“夏兒,你真沒事。”寧千梅抱著孩子,擔心的問。
“姐,我真沒事。”只是有點失落,眼角掃過師哥,見他正用受傷的眼神看著自己,眼神裡還帶有點怒火,那神情活像是親眼看到自己的妻子,爬牆。
“五弟,五弟妹。”赫連勝拿著小提琴,走到他們面前,恭敬的叫道。
“你真不知道中國?”寧千夏不死心的問,感覺腰間的手一用力,那力道像是要把她的腰勒斷般。
“呵呵。”赫連勝露齒一笑。“五弟妹,中國這種樂器我著實沒有,不過小提琴到是有,如果五弟妹不嫌棄,我就贈予五弟妹,作為見面禮。”
“好。”沒有做作,也沒有客氣,寧千夏接過赫連勝雙手奉上的小提琴,愛不釋手的摸了摸琴絃。
赫連然見赫連勝被寧千夏的毫不客氣之心,弄得一愣,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掐下去。冷著臉,訓話。“收了別人的東西,你連聲謝謝都沒有嗎?”
“謝謝。”寧千夏抬頭,望著赫連然,好樣的,又掐她。
“五弟妹何需跟我客氣,只要五弟妹喜歡就好。”寧千夏接下來的話,讓赫連勝有點無地自容。
“謝什麼?小提琴在他手中完全被埋沒,連半桶水都算不上,藍色多瑙河被他演奏得如此爛,好意思拿出來班門弄斧,簡直侮辱了小提琴。”不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沒必要給他面子。
“五王妃,此言差異,凌王剛才演奏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