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洛迎天可沒少見唐小姐當著赫連喻的面跟太子恩愛。
“因為二哥的心從沒為姓唐的那女人動過,而那個叫陰妙菡的孤女就不一樣,我從二哥看她的眼神裡看得出,二哥的心為她沉淪了,所以我才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危機。”赫連喻拍了拍洛迎天的肩,接著又道。
“一年前的事情不提,上次二哥的命差點丟在她手上,也可以忽略,可單是這次,二哥為了她,居然連苦肉計都用上了,二哥越是愛她,越是縱容她,她就越恃寵而驕,未來的路還長,會生出多少事端,我們誰也無法預測到,二哥受傷就會讓我厭惡她,洛迎天,二哥這些年多少風浪沒有經歷過,小傷不斷,大傷卻不見,你何曾見過他因受傷躺在床上休息過,以二哥的身手,能傷害到他的更沒幾個,那個女人能傷他,不是她能耐,而是二哥給了她傷害自己的權力,換言之,她是二哥的軟骨,若是被二哥的仇家知道他有這麼一根軟骨在,後果可想而知,赫連然就難對付了,現在又來了個莫言景,我真為二哥擔心,偏偏在這個時候,他還上演一出苦肉計來討陰妙菡,真是氣死我了。”赫連喻越想越氣憤。
“你想除去太子身上這根軟骨?”洛迎天不敢想象,如果赫連喻真殺了太子妃,太子會怎麼做?
“洛迎天,你太直接了。”赫連喻放開洛迎天,自命瀟灑的撥了撥他引以為自豪的黑髮,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我若真將二哥身上這根軟骨剔除,二哥肯定會與我反目,我全身的骨頭都會被他挑光光,我才沒那麼傻。”
天一亮,赫連宣就將陰妙菡支開,叫洛迎天把赫連喻給叫來。
“二哥,這麼早就想要見我,是不是想我了。”赫連喻神采奕奕的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赫連宣床邊。
赫連宣閉著雙眸,看都不看他一眼,抿唇道:“查的如何了?”
“查什麼?”見赫連宣睜開眼,那目光讓赫連喻後脊骨都涼了,挫敗的垂著頭。“查不到。”
“查不到,你還敢跑回東國,赫連喻,你最近很清閒?嗯?”赫連宣不鹹不淡的語氣更加的駭人,冷徹的目光掃過赫連喻。
“喂喂喂,這話怎麼聽,怎麼像是在故意針對我啊?”赫連喻哇哇大叫,哼,擺明了嫌他礙眼,故意想將他趕走。
“趁現在父皇不知道你回來了,離開東國,下次要是事情沒查到,又沒有我的准許,再敢私自回東國,你就永遠也別。。。。。”
“停。”赫連喻跳起身,做了個停的手勢。“我說,赫連宣,你能不能換一招。”
每次都只用這一招,還每次都見效,真是氣死了,赫連喻都覺得自己窩囊極了。
在感情的世界裡,誰先交出真心,誰就是輸家,而且還是輸得徹底的那個。
赫連喻戀戀不捨的從赫連宣的書房裡走出來,坐上赫連宣特別命人為他準備的馬車離開東國,連去警告一下陰妙菡的機會都沒給他。
其實,是赫連宣故意不讓赫連喻跟陰妙菡見面,赫連喻是那種開朗的人,愛就大聲說出來,如果不是赫連宣阻止,他肯定見人就宣傳自己對他的愛。
被女人愛是桃花運,被男人愛也不可恥,赫連宣不反對赫連喻愛自己,接不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他接受了赫連喻,父皇不被他們氣死才怪,他太子之位早就讓人了。
“太子妃,這是給太子吃的藥。”洛迎天見陰妙菡換了身衣服走出來,將手中的藥碗交給她。“想要太子背上的傷儘快好,就要太子喝這藥,交給太子了,奴才先去忙。”
“好,我一定負責讓他吃下去。”陰妙菡攬下重任,接過藥碗,她心裡清楚,赫連宣不肯喝藥,洛迎天對此沒法,只能求助她。
陰妙菡扭開門,就見赫連宣坐在床邊,緊張的走過去。“宣,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