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身份的時候,沒有思前想後,做出了令自己和丫頭都痛苦的決定,他對皇甫綺儘管沒愛,可娶了上官綺終究是他和丫頭之間的溝壑,他和皇甫綺的孩子雖然消失了,可他也成了自己與丫頭之間的芥蒂。
昔日的情,不再潔淨。
“師哥,我沒事。”寧千夏抬起頭,瞅著神色淡漠的莫言景,強擠出一抹笑,笑容卻不到眼底。
她真沒事嗎?不,她有事,她嫉妒,她恨,她心痛。
她高估了自己,她以為自己可以拿得起放得下,當聽到上官浩那句“景的王妃”,她的心就象被鞭子狠狠的抽了一下。
就算皇甫綺和師哥沒有孩子,他們是夫妻,鐵一樣的實事,而她呢?要是在二十一世紀她就是小三,一個破壞人家夫妻感情的小三,一個被所有人唾罵的地下情婦,她和師哥有愛,卻沒有婚姻,師哥和上官綺沒愛,卻是受法律保護的夫妻。
齊寒軒將一切盡收眼裡,又是一對刻骨銘心,卻很難在一起的情侶。
“景,好好珍惜眼前,一旦錯過,追悔莫及。”齊寒軒丟下一句莫測高深的話,轉身離去,他深信景和他的小師妹會有結果,因為景冷漠,因為景無情,因為景比他果斷。
“壽辰上,有人會在酒菜裡下毒,希望你們到時候能把持住,別見到美酒佳餚,就開始牛飲。”寧千夏本不想告訴他們,因為這裡的人死活與她毫不相干,看在他們是師哥的朋友份上,她就發一次善心。
“什麼?”齊寒軒一愣,停下腳步,轉過身望著寧千夏,見她神情平淡,就像剛才自己在說,“昨晚我做了個夢”一樣尋常。
下毒,可不是小事,尤其是在上官司鴻的壽辰上,參加上官司鴻壽辰的人,除了西國的王公貴族,文武百官之外,還有其它國家的人。
而其它國家前來的人,不是王爺攜帶自己的王妃,就是太子,太子妃,皇子,皇子妃,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他們就不怕這次要是出了什麼事,幾國連手,討伐他西國嗎?
齊寒軒和莫言景挑了挑眉,如果她所言非虛,下毒的人是其它國家的人,挑撥西國和其它國家的矛盾,藉機攻打西國。
西國的人斷然不會下毒,他們沒那麼傻,下毒只會害自己,使自己的國家走向滅亡。
西國難攻,所以它是參加戰爭最少的國家,他不去招惹其它國家,其它國也不來招惹他。就算再難攻,也禁不住幾國連手攻他一國。
“你們聽見了。”寧千夏才不會說第二次。
是聽見了,還很清楚,只是不敢相信。
“對方是誰?”莫言景平靜地問,能在上官司鴻壽辰上下毒的人,身份一定不簡單。
“太子。”模稜兩可的答案。
“冰鷹。”莫言景施展千里傳音,他這次離開東國,堅決把一直隱身在他身邊的冰靈和冰鷹留在東國,他不在,留他們下來保護丫頭。
一分鐘不到,冰鷹就恭恭敬敬的站莫言景身旁。
“立刻去查那國太子有可疑,明晚前來向我稟報。”莫言景沒直言,說得含蓄。
“是。”領命。
“等一下。”寧千夏出聲叫住他。
“小姐。”冰鷹回頭,等著寧千夏下命令。
“下毒事件很嚴重嗎?”寧千夏歪著脖子,看著他們一個個的臉上都是嚴肅的表情。
“小姐,那可是會引發戰爭的,國家滅亡。”瞧著寧千夏天真的問,齊寒軒有點無語。
“那關你們什麼事?你們又不用上戰場。”寧千夏說得輕鬆平常,她聽說赫連然是戰場上的猛將,幾乎可以稱之為神。
“也對,我還可以趁機大賺一筆國難財。”別人開戰,最有利的是他,齊寒軒點了點頭,很贊同。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