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他沒事又找什麼打擊?
城門口,冷颼颼的風呼呼地颳著,風像刀子似的猛刮在寧千夏臉上。
幾天前,赫連明日領著眾大臣在這裡迎接祝壽迴歸的赫連然一行人,今天,文武百官缺席,王公貴族沒來,除了太后,皇甫家的人無一缺席。
太皇太后真英明,真有先見之明,美其名曰留在皇宮裡照看小皇子,天知道她打的是什麼注意,皇宮裡那麼多宮女太監,需要她照顧個鬼啊。
要命啊!寧千夏本就渾身沒多少力,現在又讓她站在冷風中望眼欲穿,站了快兩個時辰,老太太的人影都沒見著一個。出城的人被城門口的侍衛“請”到別的出城口去了,進城的人,在十里外就被攔截。兩個選擇,要麼明天進城,要麼從別的城門進城。
太霸道了,這就是身為皇家人的優勢。
皇甫綺她丫真是很可恨耶!看別人目光溫柔得像水一般,看她,那目光犀利得像一把刀,活像要將她萬千穿心。她能看出皇甫綺挑釁的目光,擺明了再警告她知難而退,在這世上只有她皇甫綺才配站在師哥身旁,只有她皇甫綺才配是師哥的賢內助。剛開始寧千夏還用眼神去殺殺站在莫言景身邊的皇甫綺,現在沒勁了,她就像一個被打了霜的茄子。焉了!
二個時辰,摺合成二十一世紀的時間就是四個小時,她不是迎賓員站四個小時會要她的命。唯讓她感到慶幸的是,在這裡能看到師哥,雖然只能看,不能抱,她還是很滿足。
天啊!可惡的老太太怎麼如此沒時間觀念,一遲到就是四個小時,除了她,其他人還毫無怨言。
“怎麼還沒來,半路上被打劫了嗎?”寧千夏低著頭,縮著脖子,低聲抱怨,土匪打劫一個老太太去做什麼,奉著,當壓寨夫人是不太可能的。
寧千夏的話不大聲,卻能讓那些豎著耳朵的人聽得清清楚楚,寧千夏感受到有幾道犀利的目光投降她,暗自吐了吐舌。真險,還好她沒點名道姓,不然他們定將她凌遲處死,雖然他們心裡都清楚她說得是誰。
“怎麼了,丫頭。”莫言景再也忍不住,不故眾人差異的目光,閃身來到寧千夏身邊,看著丫頭冒著寒風站在這裡陪著等,他心痛。
在場都是皇甫家的人,莫言景和寧千夏之間的曖昧關係都心知肚明,赫連嵐除外。
“大哥和五嫂很熟嗎?”赫連嵐好奇的問道。
“大人的事,小孩子別多嘴。”赫連雲敲了敲赫連嵐的頭頂,不是熟,而是超熟,十二年的朝夕相處可不是鬧著玩。
“喂,誰是小孩子,別忘了,我是你的皇姐。”赫連嵐嘟著嘴,兇狠的瞪著赫連雲,敢敲她的頭,還說她是小孩子,赫連雲看你是不想混了。
“師哥,我累。”寧千夏抬頭看著莫言景,洋溢起燦爛的笑容,雙手環抱著莫言景的腰,臉就直接貼上他胸前,不貼還好,剛一貼上,立刻哇哇大叫起。“啊,師哥,我的臉。”
好冷,刺骨的寒意滲進寧千夏的臉上。
莫言景快速掠走貼在寧千夏臉上的冰粒,冷漠的雙眸散發出寒光,直射向赫連雲。
“大……大哥,我不是故意的。”赫連雲搖晃著雙手,太倒黴了,剛看著腳下的雪不順眼,隨腳這麼一踢,雪就向莫言景的胸膛飛去。好死不死,寧千夏也把臉貼了上去。“呵呵,純屬巧合,純屬巧合。”
大哥的目光和五哥有得拼,血脈情,不如人家十年的感情。
莫言景見寧千夏臉上紅腫起,濃眉聚緊,深深吸了口氣。“該死的,明知有雪塊飛過來,你為什麼還要把臉貼上來?”
控制不住的情緒,口氣不似往日溫柔,並非是責備,只是一時情急。
“夏兒,沒事吧?”站在寧千夏身邊的寧千梅一臉擔憂的問,用眼角瞄一眼莫言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