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莫言景這還看不出這丫頭的心思,他就白和她一起生活了十二年。
寧千夏的心拍了一拍。“師哥,你別再這叫我寧千夏,三魂七魄都會被你嚇跑。”
“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莫言景咬牙切齒,她膽說是,她的下場就很慘。
“當然不是,我怎麼敢呢?師哥說的話我永遠放在腦海中,永遠刻骨銘心,師哥的話就是聖旨。赫連明日說的話我當他在放屁,赫連然說的話我當他在發瘋,姐姐說的話我還是要聽,外婆說的話我左耳進右耳出。”寧千夏諂媚的笑著,突然收斂下笑容,頭埋入莫言景胸前。“師哥,我突然好想師傅,好想見她。”
更想查清師傅與那件事有沒有關聯。
“丫頭,答應師哥永遠做個旁觀者。”莫言景比寧千夏更害怕師傅與這件事有關聯,他畢竟是當事人,也是受害者。師傅是他最敬佩的人,是師傅教授了他絕學武,是師傅教授他怎麼江湖行走,是師傅教授他做人的道理。自北國那段記憶被洗去,如果沒有師傅他還是那個自怨自艾,憤世嫉俗,仇恨燻心卻沒能力報仇的小男孩。
“師哥。”寧千夏不安的瞅了一眼神色冷漠的莫言景,師哥一定有什麼事瞞著她。師哥難道忘了她的個性,越要瞞天過海,她越就要想法設法,挖空心的都要挖出答案。
師哥後面一定藏著,難道是師哥曖昧不清的女人找上門,不然師哥也不會這般反常。再自己犯了他的大忌,還沒丟下她不管,頭一遭,有問題。如果真是女人找上門,那師哥就死定了,保證她要從兇手變得被害者,三個月不理他。
“丫頭,答應我。”寧千夏反應快,莫言景出手更快,按住她欲抬起頭向他身後望去的一顆腦袋瓜子。
“好。”寧千夏眯眼一笑,不讓她看,她就偏要看,好奇心是很可怕的。“只要師哥,答應我從此以後別生我的氣,更不可以拋下我不管,我就應答。”
趁火打劫不是她的作風,但偶爾為之也不傷大雅。
莫言景早就看穿寧千夏的心思,兩人對峙了一會,寧千夏妥協了,始終沒能看到莫言景身後的秘密,莫言景無心停留,縱身,還不及飛起,身後就有人喊住他們。
“景兒,夏兒,還不快點過來參見你們的太皇奶奶。”赫連明日說道。
莫言景一愣,寧千夏趁機探出顆頭,這不是她陪著他們在城門口守望了二個時辰的一群人嗎?赫連幾個兄弟,外加個赫連嵐,還有就是姐姐和皇甫綺等人。
寧千夏目光落在皇甫綺攙扶著的老太太身上,龍頭柺杖,上面應該渡過一層金,不然幹麻金光四射,好不耀眼。陽光的照射下,令寧千夏的眼睛有些摸糊,但也影響不了她看清那老太太的長像。
寧千夏錯愕,是因為想念所以出現幻覺了嗎?眨了眨雙眸,又用雙手揉搓著雙眸,寧千夏整個人呆住了。
“師哥,我眼花嗎?”寧千夏喃喃地問。
“丫頭,先睡一覺,我送你回去。”莫言景逼開寧千夏的問題。
赫連明日揉著眉心,苦笑,看來不光只有寧千夏才將他說的話,當成是他在放屁。
“大哥,五嫂,快過來參見太皇奶奶。”赫連雲有點鬱悶的叫道,他們不是走了嗎?現在又跑到皇宮門口來做什麼?還真準時,晚一會他們就要進宮門了。
赫連雲偷偷的瞥著身旁的太皇太后,在城門口太皇奶奶問大哥和五嫂,他們才海諂了一通,現在可好,一個暈倒的人,跑到他們眼前大演了一出好戲。
“寧千夏過來。”赫連然神情冷厲冰寒,目光正凶神惡煞的看著寧千夏和莫言景,像是要將他們抽筋剝骨,挫骨揚塵。
他知道寧千夏是被黑衣人引過來,黑衣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他尚且不知,寧千夏的出現還是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