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千夏扭頭,唇剛好碰到赫連然嘴唇上,寧千夏先是一愣,接著偏過頭,迅速低頭,繼續玩著她懷中的赫連歡樂。
寧千夏唇上的溫度還殘留在赫連然唇上,只是唇與唇之間的相貼,赫連然差點把持不住,見寧千夏臉上染上一抹暈紅,心情大好,莫言景的反應更令他心情舒暢。
“砰!”同一時間,一根琴絃斷掉,晶瑩透亮的彈弦被染成暗紅色,莫言景食指上的血滴在琴上,俊美的一張臉冷得像是零下十度的寒冰,琥珀色的眸了中有化不去的憂憤,目光凝聚在前方的某處焦點。
十指在琴絃上飛舞,悅耳的琴聲瞬間即逝,零零碎碎的音符時高時低,琴由心生,莫言景此刻的琴聲充分反映了他此刻的心情,銳利的琴絃劃破手指,莫言景卻不理睬,十指越彈越快,快的肉眼幾乎捕捉不清他在琴上飛舞的手指,琴絃的顏色都快和琴身融合一身,那是他指尖上流出的血。
眾人不明所意,好聽的琴聲怎麼突然間跑了調?簡直就像慌亂的馬蹄聲。
“砰!”一聲巨響,琴斷成兩節。
莫言景的手停在空中,指尖上的血,滴在桌面上,看一眼插在琴上面劇烈搖擺的手術刀,望著寧千夏,見一直擱在她腰間的手,琥珀色的雙眸中是深不見底的悲痛。
“琴是用來彈的,不是用來發洩,與其讓你侮辱它,不如讓我毀了它。”寧千夏逗著懷中的赫連樂歡,看也沒看莫言景一眼,她怕自己看到他指尖上流的血,一時忍不住奔向他。
毀了琴,是不想讓他傷害自己,第一根琴絃斷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他的指尖被銳利的琴絃劃破。
“王爺。”皇甫綺奔向莫言景抓起他的手,看著那修長的手指尖上那劃破的傷口,心疼極了。“王爺,你的手,蘭雅快。。。。。。”
“沒事。”莫言景漠然置之,不露痕跡抽回自己的手,起身丟下皇甫綺自行走向位置。
“莫桑。。。。。。”
“就是傷了幾根手指,又不會死,叫什麼莫桑。”寧千夏打斷赫連明日,皇甫綺握著師哥的手,她心裡就不爽。
坐在一旁的莫桑暗自叫苦,一個是她主子,一個是她師傅,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為難啊!
“五王妃。。。。。。”蘭雅第一個站出來,她是丫環,現在的場面她沒權力發言,但是,她就看不慣如此囂張的寧千夏。
“蘭雅,沒你說話的份。”皇甫綺溫怒,這丫頭就不知道看場合說話嗎?
“咳咳咳。”赫連勝手握拳,放在嘴邊咳嗽,出面化解惡化的氣氛。“難得大哥如此雅興獻上一曲鳳求凰,我也想獻醜,了表心意。”
“勝哥哥,大哥的鳳求凰只求了一半。”赫連雲好整以暇的笑語調侃,赫連勝突然從西國回東國,絕非如他所說那般,西國主請他代西國出使東國,籤什麼永久和平條約。
在西國皇帝眼中,赫連勝就是皇子,既然是皇子,又怎麼能讓他出使東國。
寧城玉跟太子這顆毒瘤還未除,先是多出莫言景這隻虎,現在又跑回赫連勝這隻狼,父皇的皇位堪憂啊!毒瘤心中長,前有虎,後有狼。
“你就是七弟吧?”赫連勝看著對面的赫連雲微微一笑。“十多年未見,想不到七弟已經長這麼大了,記得當初我去西國做質子的時候,你還在地上爬。”
“什麼在地上爬,你走的時候我已經三歲了好不好。”赫連雲漲紅一張俊臉,哇哇大叫。
“老七,你三歲了還在地上爬?人才啊!”赫連嵐幸災樂禍,不停地拍著赫連雲的肩,對他豎起大指。
“去去去,一邊涼快去。”赫連雲身子向左邊倒,拍拍被赫連嵐拍的肩,這丫頭把一手的油擦在他肩上。
“六妹,我走的時候,你也才三歲多,你比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