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千夏的話和灑落在地上的灑,給嚇倒,反正現場亂的像一鍋粥了。
“看來誰誰和赫連勝有些地方還不謀而合,都喜歡在別人喜宴上的酒菜里加點料。”寧千夏放下手中的杯子,看了看杯子邊緣,微微一笑,目光轉向皇甫頃。“親愛的堂姐夫,我很守承諾沒有告訴他們,你佔用了廚房,在這些酒菜里加了一道料,放心我也不會告訴他們,那料的名字叫什麼紅顏香霜。”
皇甫頃翻白眼,有暈倒的衝動。
“頃兒。”“太子。”“皇甫頃。”
怨聲四起,響徹整個大殿。
“好像引起公憤了。”寧千夏摸了摸鼻子,吐吐舌頭,幸災樂禍。
“你早就知道酒菜裡有毒?”赫連然冷著臉,幾乎問得咬牙切齒,該死的,她居然支字未向他透露過。
“知道。”寧千夏點了點頭,誠實得緊。
“那你為什麼沒告訴我?”一雙鐵拳緊握,怒火染上赤紅的雙眼,暴戾之下,是心痛。
“不需要。”寧千夏鬱悶,百毒不侵的他火什麼火?
“該死的,不需要和不告訴我是兩回事。”冷厲的語調陰森森的響起,赫連然不在意毒,他在意的是寧千夏明知酒菜裡有毒,她卻不告訴他。
“別激動,別激動。”寧千夏伸出小手,拍著赫連然的胸膛。“我保證,下次我一定第一個先告訴你。”
“還有下次。”冰山要暴發了。
“沒下次了。”皇甫頃雙眸裡迸發出殲詐得意笑容,站起身。“各位勿驚慌,等本殿下處理掉赫連然之後,自會雙手將解藥送上。”
“頃兒。”皇甫司鴻大喝。
“父皇,你老了,應該讓賢。”皇甫頃的話讓皇甫司鴻倒吸口氣。
“孽子。”顫抖的手指著皇甫頃。
“哼!”皇甫頃冷哼一聲,這老傢伙等他除掉赫連然之後再來收拾。
皇甫綾見囂張的皇甫頃,對他暗自冷嘲熱諷,赫連然百毒不侵,對他用毒,作繭自縛。
皇甫頃抽出藏在桌底的劍,快速向赫連然刺去,赫連然沒躲也沒動,冷冷地看著皇甫頃,劍尖離赫連然的喉嚨只有半指間距離,突然,一根白金絲纏住劍身,不細看,幾乎看不見,赫連然也不是省油的燈,將劍尖夾在食指與中指間,內力運聚在手指上,劍斷成三截。
“本王不會被同一個人設計兩次,本王留你到現在,不是不敢殺你,在本王眼裡只有利用的人,該死的人,告訴你一個教訓,千萬不要試圖殺本王,也千萬別讓本王惦記上,得罪本王,激怒本王,殺無赦。”冷峻的面容裡是暴戾,肅殺,冷厲之下迸發駭人兇冷。
赫連然以彪悍,狠辣為名,他能說出這番話,不足為奇,震撼人心的是另一個人。
“你。”皇甫頃臉色蒼白,驚恐萬狀,顫抖的手指著另一個人。
“大皇兄,很震驚嗎?”皇甫綾笑得很儒雅。
咻!收回纏繞在皇甫頃劍身的白金絲。
“綾兒。”皇甫司鴻和皇后,呆若木雞。
“父皇、母后,此事說來話長,容兒臣日後再細說。”皇甫綾身影沒動,目光也沒從皇甫頃身上移開過,他本想念在兄弟情面上饒恕皇甫頃,可如今,皇甫頃為了皇位不昔拿西國做賭注,饒無可饒,恕無可恕。
赫連然冷厲的目光中殺氣湧現,冷眼掃了兩人一眼,拿起酒杯,慢慢品嚐,兄弟相殘,給他們機會。
“就算三皇弟能站起來又能怎麼樣?”皇甫頃一臉不屑,赫連然喝下了毒酒,遲早武功盡失,他只需等赫連然體內的毒發作,此刻,皇甫綾插了進來,他正可藉機拖延時間,赫連然他都敢設計,還怕這個病殃子嗎?
“人家才不是只能站起來那麼簡單,人家還能走呢!”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