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護衛們走去。
“小子,快將我們憐兒小姐放下。”衝在那群護衛最前面的是一個五大三粗,比譚縱高大半個頭的壯漢,靠近譚縱後,伸手就去抓譚縱的手臂,口中大聲喊道。
壯漢的話音剛落,譚縱快捷無比地飛起一腳,徑直踹在了他的胸口處,那名壯漢連哼都沒有哼出來,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向後飛去,砰地撞倒了身後的一名大漢。
那名大漢無論如何都沒有預料到跑在前面的壯漢只是和譚縱一個照面,連摸都沒有摸到譚縱就飛了回來,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防備,被壯漢這麼一撞,只覺得眼前一黑,與壯漢一同昏死了過去。
其餘的大漢們見狀怔了一下,隨後分散開來,一起向譚縱撲去,抱腰的抱腰,摟腿的摟腿,掐脖子的掐脖子,標準的群毆打法。
在一旁白玉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譚縱的飛起右腳,一陣蝴蝶穿花般的飛踹,那些衝上來的大漢剎那間就紛紛向後飛去,有的倒在地上咿咿呀呀地呻吟著,有的則昏死了過去。
一個大漢衝著白玉的方向飛來,如果不是白玉眼明腳快閃開了的話,恐怕就要被那個大漢砸中了,後果不堪設想。
並不是所有的大漢都被譚縱給踹飛了,屋子裡還剩下一名神情驚恐的黑壯大漢,他剛才跟在那些護衛的最後面,目睹了同伴們被譚縱像踢毽子一樣輕鬆地給踢飛後,立刻停了下來。
譚縱瞅了那名黑壯大漢一眼,抬步向他走去,確切地說是向門口走去,因為那名黑壯大漢就站在出門的方位。
黑壯大漢心中對譚縱甚是畏懼,他還從沒有見過這麼恐怖的人,眨眼之間就放到了那些衝上去的護衛們,要知道這些護衛可是黃海波和葉海牛的貼身親衛,全部都是從洞庭湖的湖匪們挑選出來的佼佼者,結果在人多勢眾的情形下,竟然在譚縱面前連一個會合都沒有走過就被譚縱給放倒了,他很清楚自己不是譚縱的對手。
“媽的,拼了。”事到如今,黑壯大漢已經別無選擇,先不說譚縱的肩上扛著奮力掙扎,對著譚縱又踢又打的憐兒,邊上可是還有黃偉傑和白玉,他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退路,於是一咬牙,刷一下抽出了腰裡的刀,神情嚴峻地一指譚縱,“小子,將我們憐兒小姐放下,否則在下的刀可就要見血了。”
面對著黑壯大漢的威脅,譚縱置若罔聞,彷彿沒有聽見他說話一樣,兩眼盯著門口處,大步向前走著。
“可惡!”黑壯大漢見譚縱並沒有停下來的意味,而且也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心中萬分驚慌,禁不住握緊了手裡的刀柄。
即使黑壯大漢將刀拔出來,那麼也不敢對譚縱動刀,他很清楚譚縱是尤五孃的貴客,同時也是黃海波和葉海牛十分重視的客人,家世深厚,因此根本就不敢傷了譚縱。
況且從譚縱剛才的身手來看,黑壯大漢遠遠不是他的對手,要事貿然出手惹怒了譚縱的話,恐怕他的小命就要交待在了這裡。
“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喊人。”黃偉傑滿頭大汗地倚著牆壁站著,見黑莊大漢面露懼意,於是衝著他大吼道,要知道這裡可是君山,洞庭湖湖匪的大本營,既然譚縱現在這麼難對付,那麼唯有喊人來幫忙。
不說別的,光是採用車輪戰術,憑藉著君山上的那些湖匪,磨也能磨死譚縱。
“來人呀,快來人呀,憐兒小姐被劫持了!”那名黑壯大漢聞言,頓時如釋重負,扭頭就跑出了門,一邊跑一邊扯開喉嚨狂喊著。
“放開我,你快放開我!”此時,被譚縱扛在肩上的憐兒一邊用盡全身的力量掙扎,衝著譚縱的背後又捶又打,一邊尖聲高叫著,如果等下讓別人看見她只穿著貼身的肚兜,那可就要丟死人了。
“老實點兒!”對於譚縱來說,憐兒的那些捶打簡直就是在按摩,或許是覺得憐兒過於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