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剪刀撿了起來,仔細凝視了一番後,心情頓時往下一沉。
神智混亂的譚縱要是想凌辱憐兒和白玉的話,根本就用不上什麼武器,他現在力大無窮,僅憑著兩隻手就能將憐兒和白玉支付,根本就用不上那已經成為了兩半的剪刀,這說明這兩截剪刀是憐兒和白玉的,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兩人曾經試圖反抗譚縱,不過好像失敗了,否則話一定會前去吊橋那邊尋找幫主的。
“憐兒、玉兒,你們兩個究竟在哪裡?”尤五娘將剪刀交給了一旁的隨從後,心中暗暗說了一句,雙目流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就當洞庭湖的人火急火燎地在龍王廟坐在的那處山頭上搜尋著譚縱和憐兒、白玉的蹤跡時,龍王廟地下密室裡,躺在床上的譚縱正津津有味地由憐兒喂著吃晚飯。
譚縱是在臨近黃昏的時候醒來的,他已經感覺好了許多,雖然身體依舊痠麻無力,但卻能稍微活動一下手腳了。
“給。”譚縱吃完了晚飯,立在床邊的白玉給譚縱倒了一杯茶,沒好氣地放倒了他的嘴巴,長這麼大以來,她可從沒有這麼細緻地伺候過人。
譚縱一伸脖子,咕嘟咕嘟地就喝光了那杯茶,然後衝著白玉咧嘴一笑,好像已經忘記了她是自己口中的“壞人”。
譚縱恢復得很快,三四天後就已經可以下地行走,又過了幾天後他已經安全康復了,與星宇玩在了一起,一起玩風車、做遊戲,就像是一個小孩一樣,看的憐兒和白玉暗自嘆息。
由於憐兒、白玉和梅姨說話的時候也不避忌譚縱,因此譚縱很快就知道了石室裡那些鍾飛揚的財寶,同時也得知了王道人的身份以及十八年前洞庭十宵背叛鍾飛揚的事情。
看來那個羅一刀並沒有欺騙自己,黃海波和葉海牛等人果真在十八年前發動了那起叛亂,導致了鍾飛揚慘死,而羅一刀很顯然就是那個僥倖逃走的鐘正的人,看來鍾正這回是要對洞庭十梟下死手了,洞庭湖免不了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當最初聽到鍾正這個名字的時候,譚縱的心中不由得有些意外,簡直太巧合了,這個名字竟然會與京城御史臺的那個“鬼難纏”鍾正的名字一樣,可惜的是兩個人一個是官,而另外一個是匪,同名不同命。
或許,倒是可以與鍾正進行合作,從洞庭湖開啟缺口,面對著這個難得的好機會,譚縱當然不會放過了,有了鍾正幫助的話,想必拿到洞庭湖與功德教勾結證據的機會就大了許多,再怎麼說鍾正也在洞庭湖也有一些人脈,否則的話豈能順利劫持憐兒。
譚縱雖然在石室裡過得悠閒愜意,地面上的尤五娘和黃海波等人可就心急如焚,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坐立難安,因為他們已經讓人搜遍了整個山頭,譚縱和憐兒、白玉就像憑空消失了似的,沒有絲毫的蹤影。
面對這種情況,大家的心中不得不有了一個不好的念頭,那就是憐兒和白玉為了守住貞潔,而與譚縱殊死搏鬥,最後一起墜落了山崖。
在黃海波的示意下,洞庭湖的湖匪們已經開始搜查了龍王廟所在那座山的山腳,看看是不是能找到譚縱和憐兒、白玉的屍首。
可是結果同樣令眾人失望,同時也令大家在心裡鬆了一口氣,這麼說來的話譚縱和憐兒、白玉有可能還活著。
“憐兒,你一定還在山上,可是這山上都被翻過來一遍,你們能藏到哪裡呢?”這天晚上,竹林小雅內,尤五娘坐在桌前,凝神看著手裡兩個半截剪刀,這兩個半截剪刀是她從王道人的房間裡拿回來的。
憑著直覺以及目前掌握的情況,尤五娘斷定譚縱和憐兒、白玉還活著,因為離開那座山的道路已經被譚縱給毀了,而山下又沒有譚縱和憐兒、白玉的屍首,那就表明他們三人並沒有離開那座山。
“我怎麼將那個地方給忘了!”猛然,尤五娘雙目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