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纏鬥了起來,陷入了僵局中。
“打……使勁打他……快,打他,打他……”見此情形,譚縱眼珠微微一轉,隨後站起了身子,手舞足蹈地為國字臉護衛鼓勁,一臉的興奮。
小鬍子中年人見狀,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他感覺譚縱的行為好像有些不正常。
憐兒和白玉並沒有阻止譚縱,一般來說只要是譚縱喜歡的事情,只要對譚縱沒有危害,兩人都不會反對,況且現在國字臉護衛與黑壯漢激鬥正酣,兩人如果阻止了譚縱,那麼無疑將打擊他計程車氣。
在譚縱的加油鼓勁聲中,國字臉護衛用左肩硬生生地捱了黑壯漢一拳頭,接著一抬腿,左腳重重地踢在了黑壯漢的下巴上。
黑壯漢頓時悶哼了一聲,踉蹌著向後倒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好像被國字臉護衛的那一腳給踢懵了,眼神茫然,神智顯得有些模糊,半天沒能站起來。
國字臉護衛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咬著牙站在那裡,他只覺得左肩被黑壯漢擊中的地方又酸又麻,左手臂好像已經失去了直覺,無力地搭拉著。
“帶下去!”望著眼前的一幕,小鬍子的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黑壯漢可是他手底下的一個好手,沒想到會敗給國字臉護衛,於是面無表情地向身後的人說道。
兩名大漢立刻快步走上前扶起了黑壯漢,將他帶出了房間,去醫館診治去了,很顯然國字臉護衛那一腳給他造成了重創。
“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今天既然打傷了爺的手下,那麼今天就必須給爺一個交代。”等黑壯漢離開後,小鬍子中年人面色一沉,衝著身後的大漢揮了一下手,面無表情地說道,“來人,將她們帶走,如有違抗,當場打死。”
聽聞此言,譚縱的雙目中不由得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小鬍子中年人如此得霸道,竟然敢說出“當場打死”這種話來,那麼想必來頭定然不小,透過小鬍子中年人,一定能接觸到功德教的高層。
俗話說再想門前七品官,從小鬍子中年人的言行舉止中他隱隱約約地預感到,這個小鬍子中年人的背景好像比魯長河還要深厚,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
“聽著,武爺說了,如果有人敢反抗,當場打死。”憐兒和白玉聞言,柳眉不約而同地蹙在了一起,兩人知道這回是撞上鐵板了,看來小鬍子中年人不簡單,正當兩人想著對策的時候,獨眼彪形大漢高聲衝著身旁的人大喊了一聲,嘴角流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
就在小鬍子中年人的那些手下準備撲向譚縱和憐兒、白玉等人的時候,走廊上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群人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將小鬍子中年人等人團團圍住。
在憐兒和白玉驚喜的目光中,黃偉傑和葉鎮山等人走了進來,他們接到那名護衛的報信後就趕了過來,正好趕上了眼前的這一幕。
“好呀,你們竟然連武爺也不放在眼裡,難道是想反了不成?”見憐兒和白玉等人來了幫手,獨眼彪形大漢臉色微微一變,頤指氣使地衝著憐兒和黃偉傑等人喊了起來。
“閣下難道真的以為我們好欺負不成?”黃偉傑聞言,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絲冷笑,冷冷地向小鬍子中年人說道,他看出小鬍子中年人是那群人的頭兒,於是先發制人,從氣勢上壓倒對方。
“你們是魯護法的客人?”小鬍子中年人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冷笑了一聲後向黃偉傑問道,他發現黃偉傑等人都是沒見過的生面孔,而在這個小鎮上如果說還有他不知道的一股勢力的話,那麼一定就是新近來到鎮上的洞庭湖一行人。
“在下等人正是魯護法的客人,不知閣下如何稱呼?”黃偉傑見小鬍子中年人竟然知道自己的來歷,清楚此人在功德教的地位一定不低,於是不動聲色地說道。
“哼,怪不得如此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