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
關海山不僅在武昌城內調集了圍剿功德教的重兵,而且湖廣地區周邊的州府也紛紛加強了戒備,徵召了鄉勇,實行了聯保,在與湖廣地區連線的幾個要道上聚集了重兵,以防止功德教煽動災民進入轄區。
功德教的那些教眾們並不知道,官軍之所以沒有立刻對他們進攻,是因為官軍正在有條不紊地按照計劃進行佈置,他們周邊的州府已經逐漸對湖廣地區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形成關門打狗之勢,伴隨著這個包圍圈越來越結實,功德教的處境將越來越困難。
按照譚縱的計劃,官軍主要憑藉著城高牆後據守湖廣地區的州府治所就可以,像下面的那些縣鎮能守則守,不能守就留給功德教。
功德教接收的地盤越大,那麼力量也就因為治理那些接收的地盤而越分散,其內部的茅盾和衝突也就越來越明顯,這就大大減小了官軍的壓力。
雖然功德教的教眾們不清楚目前的局勢,可劉副幫主和魯護法、宋護法這種高層人士對功德教目前的處境還是一清二楚的,他們唯有不斷激勵教徒們計程車氣,這樣才有可能在與官軍的交戰中取勝。
開壇儀式結束後已經到了晚上,功德教在總壇裡擺了酒宴,招待前來參加開壇儀式的人,人們大口吃肉,大塊喝酒,划拳的划拳,拼酒的拼酒,一副熱鬧的模樣。
譚縱和憐兒等人被安排在了一個包廂裡,劉坤和雷婷等人陪坐,眾人觥籌交錯,談笑風生,屋裡的氣氛很是熱烈。
既然在功德教的總壇,那麼眾人談論的話題自然也就離不開功德教和湖廣現在的局勢,劉坤告訴黃偉傑,他將在不久後去荊州府,參加攻陷荊州城的戰事。
由於關海山在武昌府調集了大軍,那麼劉副幫主決定將荊州城打造成一個前沿堡壘來對抗朝廷的大軍,因此制定了奪取荊州城的計劃,準備趁著災民們士氣正盛的時候在荊州城與官軍展開決戰。
譚縱對於這個訊息並不感到驚訝,如果換過是他的話也會選擇在荊州城與官軍決戰,憑藉著高昂計程車氣和人數上的優勢一舉將官軍擊潰,因為時間拖得越長對功德教越不利。
酒宴結束時,黃偉傑和葉鎮山等人已經喝得醉醺醺的,被人們攙扶著上了馬車。
等馬車啟動後,原本倒在車廂裡呼呼大睡的黃偉傑睜開了眼睛,緩緩坐起了身子,皺著眉頭望著前面的車廂廂壁,劉坤在酒桌上說要去荊州參戰的事情絕對是刻意告訴他的,目的是讓他派人去催促洞庭湖的黃海波和葉海牛出兵,擾亂水路的秩序。
面對著功德教的咄咄逼人,黃偉傑實在是沒有辦法,如果他再不做出一點兒舉動來的話,那麼劉副幫主很可能就會想辦法來對付他們,屆時可就有大麻煩了。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黃偉傑將在這裡的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在寫了下來,囑咐人將信件送往了洞庭湖,讓黃海波和尤五娘等人拿主意,想辦法對付功德教。
譚縱一路上也顯得有些心神不寧,雷婷的存在就像一把利劍一樣懸在了他的頭頂,隨時都有可能落下來,他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將這把劍取下來,否則的話將令他寢食難安,嚴重影響到他的情緒。
“得想個辦法與她談談,看她究竟是怎麼想的!”譚縱覺得不能再這麼下去,雷婷的事情必須要趁著她還沒有告訴別人而儘快解決,要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譚縱一天到晚幾乎都與憐兒和白玉在一起,這使得他很難單獨行動,不過他也有辦法,那就是跑出去找鎮上的小孩們玩耍。
在與那些小孩們的接觸中,譚縱逐漸瞭解到,這個小鎮位於湘南的零陵府的寧遠縣,距離洞庭湖有數百公里之遙,地勢偏僻,一旦有外人接近將立刻被功德教的人發現,可謂防守嚴密。
除了要解決雷婷的事情外,譚縱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