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女和歌舞姬全部趕了出去,只剩下田鑫榮和那兩名公子哥,坐在田鑫榮一旁的椅子上後,氣呼呼地問道,本來三巧這個小野貓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結果到嘴的肥肉就這麼眼睜睜地飛走了。
另外兩名公子哥也狐疑地望著田鑫榮,這可不是田鑫榮的風格,竟然就這麼輕易地放過了那個外地人。
“你們看看,這兩張銀票有什麼特別之處。”田鑫榮聞言,從身上掏出那兩張百兩面額的銀票,放在桌子上後,淡淡地說道。
“這銀票還有什麼特別的?”齊福祿疑惑地拿起銀票翻看了一下,奇怪地看向了田鑫榮。
田鑫榮也不說話,端起桌上的一杯酒,慢條斯理地品了起來。
見此情形,另外兩名公子哥不由得對視了一眼,知道銀票裡面一定有玄妙之處,於是伸手從齊福祿的手裡拿過了那兩張銀票,仔細看了起來。
“田少,這兩張銀票是連號的!”片刻之後,那名被稱為長青的公子哥抬起了頭,驚訝地看向了田鑫榮,他是京兆尹劉白山的三公子劉長青。
“連號?”齊福祿聞言,臉上流露出愕然的神色,立刻拿過了銀票,果然,兩張銀票上面的數字順序是連在一起的。
“田少,這麼說來,那個小子的手裡有號碼與它相鄰的銀票。”這時,另外一個曾經提醒田鑫榮有詐的公子哥看向了田鑫榮,沉聲說道,此人是龍圖閣大學士白浩然的孫子白寧。
“有連號的銀票又如何,只要我一口咬定這銀票是我的,諒他一個外地人還能翻了天不成!”齊福祿聞言,不由得惱羞成怒,氣急敗壞地拍了一下桌子,他萬萬沒有想到譚縱竟然給自己設了一個套,而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就這麼鑽了進去。
“或許,他還真的能把這天給翻過來。”田鑫榮放下了酒杯,意味深長地向了齊福祿。
“你是說,這傢伙跟官家有關係?”白寧的雙目流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如果譚縱能把這天翻過來的話,那麼必須要有壓制住他們身後勢力的能力,而譚縱作為一個外地人,能被田鑫榮如此忌憚,除了官家外別無他人。
“官家!”齊福祿和劉長青異口同聲地說道,兩人愕然看向了田鑫榮。
“他就是譚縱。”田鑫榮點了點頭,鄭重其事地看著齊福祿三人,“幸好他對我們沒有惡意,否則的話這個樑子是結定了。”
“譚縱?”此言一出,白寧和劉長青不由得大驚失色,而齊福祿則一臉的茫然,不清楚這個譚縱是何許人也,竟然讓大家如此的忌憚。
“他就是安王身邊的那個監察府六品遊擊。”白寧見狀,知道齊福祿沉迷於酒色,對朝廷裡的動靜不關心,於是向他解釋了一句。
“原來是他。”劉長青這下終於明白了,臉上露出了驚愕的神色,他可是聽說了,這個譚縱在揚州和蘇州攪起了一場狂風暴雨,不僅剿滅了為害蘇州的倭匪,更是抓了不少有謀逆之心的人,風頭正勁。
“此人不但是官家親封的欽使,連周敦然都要給他打下手,更是與安王私交甚厚,前途不可限量,咱們這次幸虧沒有與他發生衝突。”白寧望著田鑫榮,暗自鬆了一口氣,有官家和安王在譚縱的背後,他們一旦與譚縱發生衝突的話,最後倒黴的肯定是他們。
“你們有沒有感覺到,安王這次的江南之行,風頭是不是有些太盛了。”田鑫榮沉吟了一下,望著白寧三人說道。
“你的意思是,東邊?”白寧怔了一下,隨後明白了過來,試探性地說道。
“看來,這京城裡又要起風了。”田鑫榮微微一笑,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
“東邊!起風?”劉長青聞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聽明白兩人話裡的意思,而齊福祿則有些鬱悶地抓了抓腦袋,疑惑地望著現場的三個人,搞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