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出來當成了姦夫淫婦,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的……”
“閉嘴!”林慕顏被眼前的這一幕給搞糊塗了,他見那個“殷氏”語言粗俗,不像是大戶人家的夫人,於是一拍驚堂木,衝著在那裡乾嚎著的“殷氏”喊道。
“殷氏”的嚎聲頓時嘎然而止,大堂外的百姓們面面相覷,不清楚這是演的哪一齣。
“你說,究竟是怎麼回事!”林慕顏穩定了一下心神,沉聲向大牛說道。
“大老爺,是這樣的,我九弟在京城裡的酒樓當夥計,這幾年一直不在家。前天晚上,有人趁黑偷偷來到了我九弟的家裡,上了我九弟媳婦的床,不妨被鄰居看見,告訴了小的,於是小的就帶人將這對狗男女給抓了來。”大牛聞言,高聲向林慕顏說道。
“你……你九弟媳婦?”林慕顏的臉上流露出愕然的神色,他有些難以置信地伸手一指“殷氏”,望著大牛說道,“你是說,這個‘殷氏’是你九弟媳婦。”
“啟稟大老爺,這個淫氏確實是小的的九弟媳婦。”大牛聞言,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
“候七,你所告何人?”望著信誓旦旦的大牛,林慕顏感覺一定是哪裡出了差錯,他扭頭看向一臉驚訝的候七,厲聲喝道。
“大人,小的要告河間府夏家二少爺夏健和大少爺妻子殷氏。”候七現在也有些迷糊,聞言後連忙向林慕顏說道,那個夏老爺不是都安排好了嗎,事到如今怎麼整出這麼一出。
“大老爺,錯了,錯了。”候七的話音剛落,大牛也喊了起來,“小的帶來的是小的的九弟媳婦和姦夫,不是什麼河間府夏家的人。”
聽聞此言,大堂外面的百姓們轟一聲就騷動了起來,在那裡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誰也不知道這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肅靜,肅靜!”林慕顏怔了一下,隨後用驚堂木啪啪地拍著桌面,高聲說道,他現在腦子裡一團亂麻,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事態會發展到眼前的這個地步。
大堂外的百姓們逐漸安靜了下來,瞪大眼睛,豎起耳朵,饒有興致地望著大牛和候七,誰都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本官問你,剛才本官明明說了這對通姦男女的姓名是夏健和殷氏,你明明已經預設,為何現在又說出如此一番荒謬的話來。”林慕顏吁了一口氣,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思緒,面無表情地望著大牛。
“大老爺,他們作出這種有傷風化的事情,自然一個‘下賤’,另外一個是‘淫氏’了!”大牛聞言,有條不紊地說道。
聽到這個解釋,林慕顏是哭笑不得,大牛說的話合情合理,眾目睽睽之下,他總不能跟大牛計較這種文字上的遊戲吧,傳出去的話還不成為別人的笑料。
“你不是說是夏老爺讓你來的嗎?”這時,候七回過神來,伸手一指大牛,高聲問道。
“是夏老爺讓我來的,夏老爺昨天在我們村裡,由於我們村裡識字的人不多,寫不了狀紙,於是夏老爺就代我們寫了狀紙,找人幫我們打這場官司。”大牛並沒有否認,大方地承認了下來,然後故作狐疑地問候七,“侯兄弟,你不就是夏老爺派來幫我們的人嗎?”
“是……不是,不是!”候七聞言,下意識地點一下頭,隨後就反應了過來,連忙衝著林慕顏說道,“大人,夏老爺讓小的來提告,狀告其二弟夏健與妻子殷氏亂*倫通姦,而不是他九弟媳婦偷漢子。”
“你媳婦才偷漢子呢,這明明是我男人,老孃哪裡偷漢子了?”聽聞此言,“殷氏”隨即不幹了,大聲向候七罵道。
“不偷漢子你能被他們抓來這裡?”候七心中正感到煩躁,聞言冷笑一聲,反唇相譏。
“大老爺,我真的不是姦夫。”就在這時,由於捆綁著被子的繩子已送,“夏健”忽然掀開被子出來,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