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檢察總長的老婆都敢碰。
但是一想到自己睡了利宰嶸的老婆還讓對方懷孕產子後,又突然覺得車銀赫這也不算什麼了,比他差遠了。
目送許敬賢的車遠去,剛剛還一臉靦腆的車銀赫收斂起笑容,在金夫人臉上親了一口:“我真是捨不得你。”
說這話時他自己都嫌惡心,但是誰讓他沒背景又想在官場上走捷徑呢。
要不是有金夫人吹耳旁風,他又怎麼可能那麼好運被分配到大檢察廳?
當然,這碗飯也不是那麼好吃的。
因為太鹹了,太乾了,還有點餿。
“好了寶貝兒,別亂來,萬一被鄰居看見就遭了。”金夫人有些害羞又有些害怕,媚眼如絲,小手在他襠門上捏了一把說道:“等我電話約你。”
老頭子喜歡玩年輕的女人。
老女人自然也喜歡小奶狗。
金泳建忙於政事,都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她了,而她在最能幹的年紀遇到最能幹的車銀赫,迅速沉迷了進去。
然後就說車銀赫是她表弟,讓金泳建走後門把他弄到了大檢察廳實習。
畢竟金泳建因為忙著往上爬,對家庭多有忽略,一直都覺得自己虧欠了老婆,自然不會拒絕她這種小要求。
“拜拜。”車銀赫笑著揮揮手。
金夫人一步三回頭的進了家門。
車銀赫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嫌棄的擦了擦嘴上的粉,然後上車離開。
欲成非常之事就要日非常之人!
且再忍這老女人兩年。
許敬賢算個屁啊,自己有檢察總長的耳旁風,未來的成就絕不輸於他。
現在檢察系統的年輕人就分兩種。
一種視許敬賢為神一般的偶像,一種覺得他自己上肯定比許敬賢牛逼。
約十分鐘後,許敬賢在前往警署的路上又一次接到姜採荷打來的電話。
“喂,說。”許敬賢單手扶方向盤。
冠嶽區警署審訊室裡,姜採荷額前秀髮凌亂,俏臉緋紅,一身香汗淋漓的說道:“許叔叔,招了,說是受權秀成的指示,現在控制權秀成嗎?”
她赤著腳,黑絲包裹的玉足就這麼踩在地面,不遠處是兩支鞋底沾血的高跟鞋和遍體鱗傷躺在地上的疑犯。
角落裡還有個瑟瑟發抖的疑犯。
姜採荷玩了出殺雞儆猴,對其中一個往死裡打,嚇得另一個全部招供。
這樣招供並願意出庭作證的證人身上就沒傷,其口供也是合法有效的。
嚐到暴力甜頭後她一發不可收拾。
“那麼快。”許敬賢有些詫異,要知道上次綁架李倉英中那個為首的傢伙可是寧願自殺都不多說一個字的啊。
當時他還震驚有這種人,不過現在知道幕後主使是趙源一後就釋然了。
畢竟南韓軍隊再爛那也是軍隊,趙源一再垃圾那也是個將軍,身邊有幾個願意為他效死的心腹士兵很正常。
所以這次他只做好了不讓被抓那兩個活口有自殺的機會,然後慢慢審。
但沒想到姜採荷那麼快就審完了。
姜採荷微微喘息著說道:“這次這夥人跟上次自殺的那個不同,聽抓捕的警察說沒有格鬥技能,多半都只是普通人,哪經得住我的審訊方式。”
她感覺打人真爽,就是有點累。
“抓捕權秀成吧,把他地址發在我手機上,我也過去。”許敬賢停車。
如果放任權秀成不管,那他很快就會得知自己派去的人被抓了的訊息。
肯定會逃之夭夭。
所以現在必須把他控制起來。
當然,這樣做也會驚動趙源一。
但那也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