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跳牆,他被暫停了職務,否則他手裡有人有槍,逼急了會出大問題。
書房裡,被停職在家的趙源一坐在書桌後面靜靜的沉思,不是在反省自己的錯誤,而是在反省自己當年滅門鄭妍淮一家六口時有沒有留下證據。
鄭
書房的門被推開,趙源一的老婆悄聲走了進來,抿了抿嘴,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老公,你……你沒事吧?”
事鬧得那麼大,她哪還有心思在醫院照顧孩子,得回來照顧孩子老子。
趙源一沉默不言。
“老公,你說話啊,老公!”
趙夫人頓時急了,要是她老公進了監獄,那兒子的病可就真沒著落了。
“天塌不下來。”趙源一聲音略顯沙啞的說道,然後提筆寫了三個名字。
趙夫人認出其中兩人:“劉警衛和王警衛?老公,他們兩個怎麼了?”
趙源一想了想,又劃掉了劉警衛和王警衛的名字,只留下了“陳泰俊”。
劉警衛和王警衛現在已經不是他的警衛了,是他手底下兩名上尉連長。
鄭妍淮一家就是他們兩人殺的。
再加上向他告密的陳泰俊。
這三個是為數不多知道真相的人。
但檢方不會那麼容易查到劉警衛和王警衛頭上,就算懷疑他們,那也沒有證據,何況這兩人也不會出賣他。
唯有陳泰俊!
檢方肯定會懷疑有告密者存在,那一查就能查到陳泰俊,同時也會查到他在釜山勝選的背後有自己的影子。
這傢伙是個沒有任何忠義可言的投機分子,連恩師鄭妍淮都能出賣,一旦被抓肯定也會毫不猶豫賣了自己。
所以這個不穩定因素必須要消除。
只要殺了陳泰俊,自己從此便高枕無憂,只需等著看檢方的笑話就行。
雖然現在陳泰俊已經是市議員了。
但他連國會議員一家六口都殺了還怕殺一個市議員?蝨子多了不怕癢。
而且現在也和當年一樣到了生死存亡關頭,必須要鋌而走險才能脫險。
想到這裡,他從抽屜裡拿出個備用手機和一張新的電話卡,隨後離開書房來到別墅花園裡打了個電話出去。
之所以來花園打電話,是害怕檢方的人悄悄潛入他家裡安裝了竊聽器。
電話接通後另一邊沒有出聲音。
“是我。”趙源一說道。
另一邊的人明顯鬆了口氣,接著緊張和關切的問道:“將軍您還好吧?”
電話那一頭正是王警衛。
“不過是些許風霜罷了。”趙源一故作平靜和不屑,接著又說道:“讓陳泰俊把嘴閉上,這件事你和小劉親自去辦,如今不像前些年,當兵的沒你們當年那麼忠心,不要假手於人。”
現在這些當兵的沒忠心就算了,服從性也不行,哪像他們當年,只需要領導一句話,就連政變也敢往上衝。
“將軍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只殺陳泰俊。”趙源一強調道。
別又把人給滅門了。
“是。”
結束通話電話,他轉身回了屋,對老婆說道:“許敬賢特檢組那個軍事檢察官叫什麼來著,你去聯絡一下,約他談談,看看他能不能當我的眼線。”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嘛,如果能隨時掌握特檢組的動向,豈不妙哉?
“我去?”趙夫人指著自己問道。
趙源一沒好氣的道:“廢話,難道還是我去嗎?生怕沒人知道是吧。”
他現在門都不出,就是為了避嫌。
當然,也是怕被無知的國民襲擊。
“我去就去嘛,你那麼大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