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額頭上的傷沒事吧?”
在去醫院的途中,坐在副駕駛上的許敬賢目光掃過姜靜恩額頭處經過簡單消毒處理後的傷口,關心了一句。
“沒事,都是小問題,以前比這還重的傷都受過。”姜靜恩不以為意。
以往姜靜恩給許敬賢的印象就是好看的花瓶,表面嚴肅實則背地悶騷的反差表,但今天著實讓他刮目相看。
聽見她這麼說,許敬賢輕笑一聲挑眉說道:“那這麼說來,你很勇哦。”
他將車窗開啟讓風灌進來,吹得髮型凌亂,駕駛位上的姜靜恩額前幾縷垂下的髮絲也跟著亂飄,頗具美感。
“開玩笑,我超勇的好吧!”姜靜恩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得意,目不斜視的盯著前方開車,紅潤有光澤的嘴角微微上揚:“不然你以為我憑什麼二十多歲能當警衛,憑我老爸嗎?”
她不自覺的挺胸,仰起脖子,沉甸甸的良心託著領帶抵在方向盤上被擠得略微變形,方向盤真是又大又圓。
嗯,我還很白。
“不然呢?”許敬賢很直白的反問。
姜靜恩頓時就急了,瞪著美眸激動的反駁道:“我爸根本就不同意我當警察,恨不得我受不了苦直接辭職回去跟他學做生意,怎麼可能幫我?不明裡暗裡的找人打壓我就不錯了。”
說到這裡她幽幽嘆了口氣,感慨的說道:“我真羨慕伱,想做的事家人都支援,我就不一樣,如果不能當好警察的話,就只能回家繼承家產。”
她言語間充滿了惆悵和無奈。
“草!”許敬賢頓時沒繃住。
姜靜恩嗔道:“許部長,在女人面前說髒話可是很不紳士的行為哦。”
“嘖,不是喊著讓我用力,讓我快點的時候了。”許敬賢語氣玩味道。
姜靜恩臉蛋唰的通紅,兇器起伏不定的說道:“夠了!我就不信,你沒有聽著我的聲音偷偷幹過下流事。”
她覺得許敬賢肯定聽著她的伴奏因勢順導,每次想到這點她就更興奮。
“你是白痴嗎?”許敬賢用看傻嗶的眼神看著她,嘲弄道:“只有你這種單身狗才用手,我有老婆的好嗎?”
姜靜恩直接遭受暴擊,瞬間垮起個批臉,啊啊啊!該死,被嘲諷了呢。
警車拉著警笛一路橫衝直闖,凡是所過之處,所有車輛都是主動避讓。
這種情況下很快就到了醫院。
兩人下車後坐電梯直奔搶救室。
“許部長,姜組長。”
守在門口的警員連忙立正敬禮。
許敬賢和姜靜恩也顧不上回應就直接衝進了搶救室,只見一大群醫生正圍著手術檯上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
“她大概還能撐多久?”許敬賢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女人詢問主刀醫生。
醫生悶聲答道:“三分鐘。”
“麻煩你們出去一下。”許敬賢等醫護人員離開後,看向手術檯上的女人說道:“中國有句古話,叫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是仁川地檢重搜部……”
“我……我認識你,我說。”女人斷斷續續打斷許敬賢的話,不等對方回應就自顧自的交代:“我……我們這些人不是全部,還……還有……還有同夥。”
“首領叫趙豪承,是……真名假名不知道,這次搶劫銀行裡有高管是……是內鬼,提供了運鈔的路線和時間。”
許敬賢能準確知道運鈔路線和到達銀行的時間當然不真是自己觀察的。
畢竟他才來仁川多久?
又哪來的心思天天關注運鈔車?
何況韓亞銀行為了安全起見,每次送鈔時間都是不固定的,到了一個數額就會簽字走流程讓運鈔車送一趟。
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