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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餚,語氣溫和:“下藥,迷/奸?”

樓津目光暗暗:“莫不是謝公子覺得我不捨得?”他唇邊一抹怪異笑容,似乎帶著微妙的憐憫:“那你倒是信任我。”

謝淵玉微笑,溫聲和煦:“我對殿下的品性不抱期望。”

他指尖蘸了酒意,手指在案几上留下兩抹水痕,閒聊一般開口:“桃花醉,加了烈性之物,平常喝三杯便心神燥熱,前朝宮中常用此物助興。”

樓津目光微瀾,他舔了舔唇,目光似乎能撕碎衣衫:“知道還喝了下去,這回學會半推半就了?”

謝淵玉又一笑。

他一向溫和,唇邊笑意也不見得多奪目,此時卻是灼灼其華,他執起那玉壺,壺嘴中流出淙淙液體,竟然仰頭灌進口中。

樓津眼前一花,下一瞬,一張臉就放大出現在眼前。

唇上一熱,謝淵玉驀地鉗住他下巴,唇縫被舌頭硬生生地擠入,像是開啟了一隻蚌肉,接著,溫熱的酒液就哺了進來,以唇堵住縫隙,口中剎那間就浸入一抹綿柔奇異的酒香,那一大口酒,被對方堵住,死死的、不浪費一滴,全部灌到他口中。

鼻尖、唇內,甚至是周身的空氣都剎那瀰漫這方酒意,舌完全是浸在酒液中,液體順著口腔流走,無可轉移地滑入喉嚨裡去。

推拒、糾纏、脅迫、壓制。

還有徵服與被征服的角逐較量,他們用盡力氣纏鬥,像是兩頭成年的兇獸,拼了命的使對方多喝些酒,直到最後酒液一空,兩人才分開。

夜色中,氣息俱是火熱,滾滾灼燙。

謝淵玉看著樓津盛滿火焰的眸子,暢快而又愉悅地開口:“殿下覺得如何?”

樓津氣息不穩,他臉上也出現那抹醉意,視線發狠地盯住對方:“今晚我要c死你。”

謝淵玉撥出一口滾燙氣息:“我也這樣想。”

同醉

桃花醉入喉,帶著奇特而令人迷醉的醺香向腹腔滑去,像是吞下了一大口火,這團火點燃他的經絡骨骼,順著毛孔髮膚向四肢百骸流竄,所到之處盡是全然的燙意。

樓津吸了一口氣,他的攻擊性和侵略意被全然激發出來,他只想狠狠地教訓謝淵玉,視線兇狠地看著對方,一支手摟過腰背,牙齒啃在對方薄唇,宣洩一般咬了下去。

刺痛襲來,尖銳而深刻,這讓謝淵玉懷疑樓津是想咬下一塊肉來,有血腥味從唇上傳出,甜腥的氣息竄入腦中,居然讓他有些難以抑制的興奮。

在漫天星辰之下,他愉悅開口:“殿下去房中。”

暗花雕刻木門被狠狠撞開,金銅色木鎖鐵環顫慄蜂鳴,金屬磬音長久不落盤旋,但無人在意,他們只是重重的、沉沉地一同墜入鋪就綿軟厚實的床榻上。

被摔地一震,樓津後背傳來一聲悶響,他揮拳就衝對方面門襲去,骨節觸到那張臉時又洩了幾分力,也就是這空擋謝淵玉偏頭避開,他似乎也想揍過去,但掌風觸在面頰上時也是微停。

到底是床榻之事,到底這樣賞心悅目的臉,不至於真弄的似攔路奸擄燒殺窮兇極惡的盜匪。

掌風擦著他下巴而過,樓津抬膝頂踹,膝蓋摜在對方腰腹,謝淵玉繃緊生受了這一下,他笑地惡意:“躺好,讓你少受點罪。”

謝淵玉驟然出手,骨節成爪握上一節腳踝,死死扣住後向一邊扯去摁住,手掌似鐵鏈一般套住,腳踝骨節那道凸起被抵在柔軟床鋪上,彷彿是制住了一隻鋒利的蟹鉗。

樓津冷笑一聲,又想用另一條腿頂,謝淵玉指腹卻狠狠擦過那道骨節,他勻了一口氣,居高臨下欣賞那張此時漫上煙霞的臉:“殿下可難受?”

樓津胸膛劇烈起伏著,桃花醉在他身體裡肆虐,隨著每一次呼吸越發地深入,絲絲縷縷的酒液在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