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等他們動手已嚷出來道:「兵器藏在腰帶內!」
另外兩個錦衣衛應聲抓向陸丹的腰帶,陸丹完全明白小子絕不會是出賣朋友的那種人,所以這樣做必然有目的,卻是想不透,唯有聽其發展,任由處置。
他藏在腰帶內的是一柄軟劍,只看這柄軟劍,那些錦衣衛便已確定。
堂內即時傳出劉瑾的聲音道:「到底什麼事?」
「回九十歲,有刺客混進來,已給抓起來了。」為首的千戶興奮地回答。
「帶進來!」劉瑾滿腔怒火正無處發洩,知道抓到了刺客,便考慮到發洩在這個刺客身上,而事實他亦考慮到刺客偷進鎮海樓來要暗算行刺的是什麼人。
除了他劉瑾,還有哪裡一個?
徐廷封本待要出去處理這件事,但劉瑾話已出口,也只有靜觀其變。
皇帝也是徐廷封這個意思,連他都猜測到刺客要行刺的物件是劉瑾,其它人又如何不心中有數。
看見給帶進來的果然是小子與陸丹,徐廷封不由心中苦笑,小子那麼做的目的他當然心中有數,只希望自己的計劃順利,能夠令他們逃出,當然他也希望小子兩人的計劃成功,一舉擊殺劉瑾,落得乾淨。
小子、陸丹看見徐廷封、鍾大先生都在座,也是渾身不自在,但這個時候箭在弦上,已沒有選擇的餘地了。他們只恐被劉瑾瞧出破綻,不約而同都避開鍾大先生與徐廷封的目光。
鍾大先生比徐廷封更顯得鎮定,只是有意無意地看了徐廷封一眼。
小子很自然的跪倒,陸丹卻是要兩個錦衣衛按著才跪倒地上。
皇帝細看各人臉上的表情反應,知道劉瑾絕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刺客,也樂得做一個順水人情,卻仿似怪責的口吻道:「鎮海樓之內禁衛森嚴,怎麼竟然有刺客混進來?」
「這是微臣失策,驚擾了皇上,總要有一個水落石出的。」劉瑾的眼神顯得有點陰險。
「那交給你了。」皇帝要說的其實是這句話。
劉瑾轉篤那個千戶道:「大膽奴才,皇上設案鎮海樓,你負責鎮海樓的安全,竟然讓刺客混入,該當何罪?」
「奴才該死」那個千戶連忙跪倒。
「刺客呢?」
千戶戰指陸丹,劉瑾目光轉向小子道:「這個又是什麼人?」
「是揭發那個刺客的身份的。」那個千戶接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好,事情證實,自有賞賜。」劉瑾目光回落在陸丹臉上道:「你暗藏兵器偷進鎮海樓,目的何在?」
「殺你!」陸丹眼中盡是怨毒之色,語聲奔雷也似直擊進劉瑾的心坎。
所有的目光不由都集中在劉瑾臉上,劉瑾臉上實在過不去,厲聲道:「我與你有何仇恨?」
「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劉瑾更怒,皇帝雖然聽著痛快,臉上並無表示,徐廷封雙眉皺得更深了,只有鍾大先生若無其事,彷佛並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又彷佛胸有成竹,早已預測到事情的發展,無須太操心。
劉瑾雖然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話,但當著這許多人,到底是忍受不了,拍案大罵道.「你到底是何人指使,快快從實招來,或者念你年少無知,放你一條生路!」
陸丹冷笑道:「少說廢話,少爺今日落在你手中,要殺便殺!」
劉瑾冷笑,旁遏皇甫兄弟突然上前,皇甫義搶著道:「這個是陸遷的兒子陸丹」
下面的話尚未接上,劉瑾已大笑道:「是你啊,你的父親不是鐵打的,難道你是?
陸丹正要說什麼,皇甫忠已道:「還有一個是南偷的徒弟,這所謂告密揭發……」
話說到這裡,小子、陸丹已一齊向劉瑾叩頭,小子一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