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也絕對不是希天,因為我們後面已經站了一大群人,雪蘭正和我一樣指著雨舊的臉,正在那裡結結巴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雨舊啊,你的臉怎麼……”我雖然高興但也覺得奇異,當雨舊來到扇舍時我就帶她去看遍了殷城的名醫,她臉上的胎記的確無法去除,而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實在太令人驚訝了,一時也忘記了替她高興,只是覺得這個炸彈太過於勁爆了。
“淡憶,你可以不問麼?”她似乎不想和我解釋,只是甜蜜地撫摸著自己的臉頰,不知不覺一種叫幸福的東西已經在她剛復原的面頰上漾開,一層一層的漣漪讓我們這些在旁邊大眼瞪小眼的人都感覺到了從她身上散發的幸福氣息。
我似乎明白了什麼,想去抓,卻又抓不到,乾脆也懶得去想了,反正雨舊的胎記去掉了,這就是個天大的好訊息!我激動地抓著雨舊的手:“雨舊姐,你終於熬過來了!”
她望著我,眼裡的淚花閃爍,感動地點點頭:“淡憶,我知道,你是真心對我的,我終於熬過來了,終於熬過來了……淡憶,我終於熬過來了!”
她哭著抱著我,幸福的淚水滴進我的脖頸,我朝同樣激動地眾人擺擺手,他們相視幾眼便都出去了,我輕拍著激動地雨舊,高興佔了上風,也無心去想著這件事情存在的詭異,只要雨舊高興,就算是陷阱我也甘願跳進去!
第二天,殷城突然蹦出個絕世美女,名:韓雨舊。
第二天,殷城第一美女生平第一次沒有走出閨門,原因:韓雨舊
第二天,扇舍的生意突然又再次爆滿,男性首次佔據上風,而過來圍觀的理由:韓雨舊。
第二天,我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張牙舞爪地插著N根名貴的孔雀羽毛,信封的角落上書:韓雨舊。
第二天,我將奇怪的信件交給雨舊,她一個趔趄差點從凳子上倒下去,眨巴眨巴眼睛,圓圓的臉蛋看起來有些憂愁趴在上面,她顫抖著開啟信封,發出了驚人的一聲尖叫,我捂住耳朵,大聲地叫著:韓雨舊!!你給我鎮定點!!!
總之第二天整個殷城是以扇舍而混亂的……
一群人在大白天放著好好地生意不做,圍在一張大大的圓桌前面,都面容嚴肅地盯著這封怪怪的信件,這個人研究來,那個人研究去,就是這麼無聊的事,害的殷城第一第二兩大商鋪一天暫停營業。
“這個毛人俠是個啥玩意兒?”我忍不住了,如此壓抑的氣氛我還真受不了,於是開口向雨舊詢問道。
“不是說了是將我胎記消掉的那個大俠麼?”雨舊聲音小的如蚊鳴,可還是被我們聽見了,每個人都朝天上大大地翻了一個白眼,天吶,你這話說了多少遍了!
“大俠?”雪蘭本就想抗議了,現在這種情形正好給了她一個機會,“如果是大俠難道會三更半夜闖到你房裡去?而且還是每個晚上?雖然什麼都沒有做啦,但是男女共處一室這種話傳出去終究不好聽,他不在乎自己的名譽也應該在乎你的感受吧,我是對這個毛人俠沒一點好感。”
“就是說啊!”一貫不怎麼說話的許風也插了進來,“我聽我江湖朋友說過,這個毛人俠啊,可是採花大盜呢,不知道怎麼了,被他迷上的女性不是很多,但我看雨舊這樣明顯就是被他迷上了!雨舊啊,你聽哥一句,這人不可信啊,今天他無緣無故給你發一張什麼求婚帖純屬戲弄你啊,雨舊啊,毛人俠是幫你消了胎記,但是咱可以用別的方法報答他啊,沒必要以身相許,妹子呀,你可想清楚了,他可是毛人俠!採花大盜!”
“我弟說的對!”許雲也看不下去了,好聲勸道,“雨舊,你若還視我和許風是你哥,你就別嫁,以你現在的容貌我就不信嫁不到一個好人家,嫁給那個什麼鬼毛人俠未免也太可惜了,呸呸呸,什麼可惜啊,那明明就是把你往火